?”
方辞怒了,怼他:“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之前都没一点火花,现在忽然告诉我要结婚了?是个人脑子没问题的都觉得有问题!”又对樊真说,“你不能因为展航那个人渣就自暴自弃啊,这么大一燕京城,这么多的青年才俊,就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我还就不信了!为什么你非要在垃圾堆里找男人啊?”
赵熙本来还笑眯眯听着,这话一出,他坐不住了,把酒杯往桌上一掷:“怎么着,还人身攻击起来了?”
方辞怼他:“你闭嘴!想玩女人去外面找去,别拉樊真下水!”
她是真生气。赵熙是个什么人啊?别看他职业正经,人前衣冠楚楚,人后就是个花心大萝卜啊!女人没有十个也有过八个。
樊真跟他结婚?开什么玩笑?结了等着离啊。
方辞气得胸口都在起伏,和赵熙大眼瞪小眼。
瞪久了,赵熙忽然笑起来,是苦涩地笑。他说,小辞,我这次是认真的,是真的想和樊真搭伙过日子,不是玩玩。
方辞愣住了,不大相信地打量着他。
赵熙知道自己以前的那些个历史不光彩,被她这么盯着,气势也下来了,叹着气说,小辞,咱也不保证什么了,今儿就请你们夫妻俩做个见证,以后我要是对不住樊真,你让你家小北揍死我,往死里揍,提着我后领子直接扔护城河里,淹死我得咧。
反正啊,我这常年待实验室的弱鸡是打不过你家小北半个手指头的。
方辞听着听着,一开始还点头,听到后面就猛地摇起了头,骂道:“你想死自己死去,别拖累咱们家小北哥!你要是以后对不住樊真,自己往脚踝上挂俩磅秤,麻溜儿沉河里去。”
这话说的不甘不愿,可态度还是明朗了。
赵熙微笑:“那哥哥就谢谢你们二位了。”说着还拱了拱手,作了个揖。
“酸腐!”方辞嫌弃地站起来,拉着方戒北往来时的路走。来的时候怒气冲冲,走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
赵熙在后面喊:“结婚典礼,六一儿童节,记得要来啊!”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方辞拽着方戒北坚实的胳膊,小鸟依人地贴上去,惆怅地说:“樊真和赵熙都要结婚了,真是岁月匆匆,不饶人啊,好怀念年轻时结婚的日子啊,忽然又想结一次了。”
她个儿矮,堪堪一米六,他一米八六的大高个杵在她身边,对比鲜明,以至于她脑袋靠上去的时候都勉强靠到他肩头。
瞎感慨的时候,脸颊还在他肩章上蹭来蹭去,矫情兮兮、装腔作势、搔首弄姿……真想把她挂起来再教育教育。
这小脑袋瓜儿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啊?
方辞还在那边叨叨:“都怪你平日太忙了,咱们连蜜月都没度过,好可惜啊。”
方戒北懒得搭理她。
方辞念叨了很久,见他不理睬她,心里不大痛快,双手高高扬起,攀住了他的肩膀,使劲挂上去:“干嘛不理我?”
方戒北一个头两个大。
她要真闹腾起来,比个三岁半还三岁半。
方辞不开心了:“我要你跟我说说话。”
方戒北低头攥住了她的嘴唇,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路边的护栏上。这围栏也真是窄,就一铁棍儿,他吻得还热烈,动作忒大,像是随时随地要把她给推下去似的,方辞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