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更加热烈,连不爱说话的大叔艮铁生都不时附和几句。
阴九渔这才知道,原来顾冲和艮铁生就是艮州推荐来的两名考生,顾冲爹是军队里的一名九品校尉,也算一名武官,顾冲从小受爹影响也练了几手,因此拿到一个名额。而艮铁生则是出生铁匠家,从小打铁力气大,在艮州城中有些名气,因此也拿到一个名额。
至于布常,原本是来自医学世家,不过他家祖上有一套祖传的养身拳法,布常从小练这套拳,练多了越发打得像模像样。坎州知府是他家的常客,见过他打拳,于是有这个机会也就顺水推舟地把名额给了他。
也就是说,三人都是半吊子武生,跟自己也差不多嘛。阴九渔想到其他人的实力大概也跟他们差不多,心里总算没那么担忧了。
这一顿大家边吃边聊,很是吃了一些时间,吃完结账时,阴九渔要买单,其余三人自然是怎么也不要她买,顾冲把钱付了。
“那行,下一顿由我请,三位兄长可一定赏脸。”阴九渔豪爽地说。
三人也赶紧应下。
走出门后,顾冲问她要不要一起走走消化消化,阴九渔又应下,跟他们一块儿在大街上闲逛。
大家一路上说说笑笑,阴九渔更是开朗豪爽,让三人几乎都忘了她是个女孩子。大家相谈甚欢。
直到太阳落山,阴九渔又请他们一道去吃了一桌,才悠哉悠哉地往城西走。
回到寇家,老太太见她进来阴阳怪气地说,因为不确定她回不回来所以今晚没做多少饭,如果她没吃的话话碗柜里还有个冷窝窝头和一口咸菜汤,不嫌弃的话可以将就吃。
阴九渔点点头:“原来你们已经吃了,我还给你们带了一只十里飘香鹅呢。”
五岁的寇小雪一听立即叫道:“九渔姐姐我要吃鹅!”
“好啊,过来吧。”阴九渔说,坐下把牛皮纸袋打开,给她拿鹅肉。
却没想到老太太一把抓住小雪的肩膀,骂道:“吃什么吃,你晚上没吃饱吗?鹅肉留着明天吃!”说着就过来拿鹅肉。
就在她的手快要落下来的时候,阴九渔立即把袋子拿一边躲开说:“大娘,这鹅肉是我买的,什么时候吃还是我说了算吧。”
老太太尴尬地笑笑:“那是自然,老身是怕她小孩子吃了不消食,留着明日晚上再吃岂不更好。”
“留到明晚吃那都馊了吧,新鲜的时候不吃干嘛留到明晚吃。当然,您年龄大了晚上不宜吃肉,我们年轻人倒是无所谓。”阴九渔说,起身朝菡鹊一家走,走过去把袋子放桌上说:“菡鹊姐,我们赶紧趁新鲜吃吧,不然馊了就可惜了。”
菡鹊尴尬地看老太太一眼,点点头,招呼男人和孩子过来吃。于是一家四口围起来,对一袋鹅肉大快朵颐。剩寇老太太郁闷地杵在边上瞪着媳妇。
阴九渔也懒得跟她一个老人计较,说去院子里洗漱一下,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菡鹊说“娘您也来尝一尝吧”,然后是老太太急切的脚步声。
阴九渔笑笑,暗叹钱果然是个好东西。
认识顾冲等人后,阴九渔进城闲逛更有动力了,翌日又进城找他们。
阴九渔对三人没有一点男女之意,反倒更放得开。三人倒是难得还能跟一个姑娘结伴,也是格外热情。如此一来,倒成了锵锵四人组,尤其在依然讲究男女有别的擎天,阴九渔公然与三个男人一起结伴而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