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昂眉头微蹙,一拍惊堂木:“阴九渔,你只需回答本官的提问,你见令狐珏是想谋害他吗?”
阴九渔深吸一口气,无奈地摇头:“不是。”
“砰”,余子昂怒视了阴九渔一眼,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带京兆府少尹邱金贵。”
☆、穷得不适应
瘦巴巴的邱金贵走上堂,佝偻着身体,愁眉苦脸。
“邱少尹,本官问你,你为何要判阴九渔斩刑?你的证据是什么?”余子昂问。
邱金贵一脸愁容,耷拉着眼皮道:“那日本官亲自提审阴九渔,她对谋害令狐公子的罪供认不讳,既然罪名成立,那本官判她斩刑也无可厚非吧。”
“没有一个证人,也没有一件证据,仅凭原告和被告的一句话,邱少尹就判人斩刑,如此审案下官实在不敢苟同。”嘲讽邱金贵一眼,余子昂转身朝三位大人物拱手,“下官已审问完毕,请三位大人定夺。”
在阴九渔讲述了整件事的过程后,余子昂要破案简直是易如反掌,只要找出相关证人就可以了。
球踢给三位大佬了。这三位大佬,大理寺卿是名清官,为人公正,不巴结闻太师也不向着三皇子;刑部尚书偏向三皇子;京兆尹是闻太师的学生。也就是打成了一比一平。
三人各有看法,因此起身到后堂议论。只是根据刚才的证人及供词,案情已经水落石出。令狐珏诬陷阴九渔,邱金贵不问青红皂白就判了人斩刑。
一个违法乱纪,一个草菅人命。
三人一走,堂上也安静下来。
余子昂坐在堂上看阴九渔,阴九渔转头看旁边的令狐珏。令狐珏低着头郁闷。
看着他那副嘟嘴丧气的样子,莫名地,竟然觉得这副样子也可爱极了。看着看着竟然看入神了。
终于感受到身旁投来的这道火焰般的目光,令狐珏蹙眉转头,发现阴九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立马就怒了。
“死女人,你看什么看?想看本少爷笑话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给本少爷等着,等这事儿完了有你好果子吃!”
“砰”余子昂一拍惊堂木怒道:“大堂之上公然辱骂他人,实乃藐视公堂,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阴九渔和令狐珏都一惊。
令狐珏立即指着余子昂就骂:“姓余的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打本少爷,你以为有三皇子给你撑腰……唔唔唔……”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阴九渔居然冲上去一把捂住了令狐珏的嘴巴。
郁闷得令狐珏不停要掰开她的手,可惜力量悬殊居然挪不开。干脆改了拳打脚踢。可即便如此阴九渔也不放,依然捂住他的嘴。
又对冲走上来的侍卫说:“等等等等,这其中有误会有误会。”转头看向余子昂,“余大人,他年龄小不懂事,请海涵,就饶他这一次吧。”
余子昂不可思议地地看着她,一脸懵了,她不是被令狐珏差点害死吗?为什么还要维护他?难道是有什么把柄在对方手里,或者是忌惮闻太师?
求完余子昂,阴九渔看向还在使劲挣扎要发火的令狐珏,忙劝道:“我放了你也可以,但是你不能再胡言乱语了知道吗?二十大板打在你身上屁股都要开花,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明不明白?”
看他还挣扎又说:“我知道有你外公给你撑腰,可他现在不在这里,你被打了还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