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之时发呆,叶远拧眉看着他。
“我听说,你对越府的少夫人有不一样的情愫。”
秦之时回过神,随即苦笑一声。
“只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已。”
叶远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这样的,还会有人看不上你。”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香囊,眼里有化不开的悲伤。
“情爱这东西,本就说不清道不明。我想帮下她,却无从下手,越府上下似乎都瞒着她。”
“当然是要瞒住,毕竟她已经身怀六甲了,哪能受得住这样的打击,皇上对越家的态度不明,你要帮,不能太明目张胆,免得波及你自己。”
秦之时点点头,不在说话。
三个月的修养,越子期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但是他始终被困在那个小木屋里,周围一直有四个彪形大汉把手。
他曾试图逃跑过,就算逃出了木屋,也逃不出附近的这片林子,无论他怎么走,都觉得像在原地打转。
第一次逃跑的时候,他被抓回来,樊萝把他吊起来,用鞭子狠狠地抽打。
第二次逃跑,还是被抓了回来,被几个山匪打断了四根肋骨,躺在床上休养至今才能起身。
逃了两次,他都没能摸清这片林子,突然想起阿蛮当初就是这样迷路,围着在他看来,不过巴掌大小的林子绕圈。
不知道阿蛮现在如何了?是不是为他整日忧愁,还有母亲和奶奶
今日樊萝来了,告诉他,今天他们就成亲。
他摸到枕下藏好的短刀,逃了两次,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偷到一把刀。
他必须马上回去,阿蛮现在一定很担心他。
木门被打开,越子期藏好刀。樊萝对身后的两个壮汉摆摆手。
“上去把他捆起来,小心着点,他才刚恢复,别又给我弄伤,本姑娘今晚还要和他洞房。”
一身灰衣的壮汉对着越子期啐了一口,动了动肩膀上结实黝黑的肌肉。
“小姐,你看这小子的窝囊样,吹口气就倒,您是看上他哪了?”
樊萝看着越子期挣扎的样子,媚笑出声。
“你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懂什么,他可不简单,当初为了抓住他,不知道折损了我们多少兄弟,武功好,长相出众的,才配的上本姑娘,快动手。”
他被五花大绑的压着和樊萝拜了堂,等回到樊萝的屋内,他摸了摸腰后的的短刀,还在。他镇定下来,准备伺机动手。
樊萝轻轻带上门,转身散开头发,双眼含笑的看着越子期,顺手脱掉身上的外衣,露出红色的鸳鸯肚兜。
扭动纤细的腰肢,走到桌边,打开香炉,拿出火折子,用鲜红欲滴的红唇吹亮火星。
“我准备了好东西,来给你助助兴。”
说完点燃香炉内的东西,阵阵青烟飘起,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越子期闻到空中的香甜之气,暗叫不好!这是媚-----药,等他在闭气已经来不及,樊萝扭着水蛇腰走到他面前,手指放在他的唇上。
“何必这么辛苦自己,从了我多好。”
她低头在他耳边吹口气,然后柔声低语。
“今晚我是你的。”
越子期听到这话,只觉得全身燥热难耐,看着他渐渐泛红的脸,樊萝解开他手上的绳子。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