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要是学生之间学术交流,也是展示学校实力的一种表现形式。
挂完电话,她咬了咬嘴唇。“导师叫我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她说这次去埃及是个很好的机会,要我和其他同学好好珍惜可以加学分的机会。”
巫盼拍拍她的背。
“她喜欢你。”
“她是个很好的导师”她顿了顿,说:“埃及,我最好去问一问夏洛克这是不是他的,某种计划。”
巫真想到此次去埃及的旅行,不好的联想,自己加了个不容置疑的决定,自言自语:“我一定得回来。”
“我陪你一起,我们两个从来没分开过。”
“等你好转一点。”
巫盼这种身体情况,赶不上巫真那趟去埃及的飞机。他得耐心的等机会。
“去吧。”巫盼指向门外:“你就由他把你折腾死。”
“别那么悲观。”巫真的声音弱下来。“这件事情必须解决,我去去就回?”
“走走走。”
巫真关上门,巫盼像条在干涸的泥滩上晒了半天的鲶鱼一样半死不活地挣扎了下,嚎了一声。旁边床位的人看向他。
巫盼侧过头盯着他:“看什么看。”
巫真推开门,屋内夏洛克和维卡斯的谈话貌似已经到了尾声,她把背包挂在落地窗前的衣架上。
夏洛克:“你来晚了。”
“抱歉,我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事吧?”
“没什么重要的,只是你迟到了整个过程。”
巫真看了下手机:“现在是早上六点钟。”
维卡斯双手一摊:“嘿,这件案子不重要吗?”
“你们谈了多久了?”
“我可是早上三点钟就被他叫了起来。我这三个小时不重要?”
夏洛克把手指插进他那一头黑色短卷发里,低吼:“停止!”
维卡斯大摇大摆靠在椅靠上,他总是显得漫不经心。搓了搓手指上的戒指,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所以,我们结盟了?”
“不,是我接了你的案子,所以你得听我的。”
“我有一个疑问,我确实是你的雇主?”他加重了“雇主”一词。
巫真和夏洛克确认过,一旁补充道:“我们并没有要求你付钱,所以不算。”
“我可以付钱,伟大的夏洛克·福尔摩斯能听我的,再贵也值。”他特殊的低沉口音使他说长句子时听起来像在唱某种歌谣,莫了加了句:“能有多贵?”
夏洛克飞快抬起头,一头蓬松的头发像果冻般弹了弹,他略微停顿,看向端坐在一旁的巫真,说:“真,告诉他我们有多贵。”
巫真的黑眼睛里泛着水润的光。好吧,既然是告诉他有多“贵”。
她报了一个不怎么平民的价格,维卡斯面色意料之中地僵了一下。他是个旅行家,而且在“躲避”某个危险人物。钱很充足,但不够富裕。
然后她补充道:“如果你遵守这间屋子里的规则,价格可以适当的降一点。”
维卡斯:“夏洛克,你真的听你的小女朋友的话吗?”
夏洛克:“这些事情一向是她决定。”
巫真:“维卡斯·夏玛先生,我不得不提醒你,现在是工作时间,所以,我是福尔摩斯先生的雇员,在做这些决定之前,我一向会拟一份文件给福尔摩斯先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