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妻子的义务。”
“哎呀,”蝶儿脸蛋突然烧红,头反而往钟少怀中埋得更紧,“不行,大家都还没睡呢!”
“我保证他们听不见,除非你叫得实在太大声。”
“那也不行,我会紧张,你们家人本来就不太喜欢我。”
“我有个办法,让他们很快喜欢你。”
“什么?”
“给我生个儿子。”
“这哪那么容易啊?”
“只要我们努力,会很快的。”
“可是……”
“别可是了,会影响我儿子出生的。”用唇堵上那张问题无数的小嘴,钟少抱起蝶儿直奔浴室。
亲自除去两人身上的束缚,他才看到蝶儿惨不忍睹的屁股,刚才一时气急,下手实在重了些。雄地抚上那红肿,手掌不敢施一点力,轻声问:“疼吗?”
蝶儿先摇,又用力地点点头,两手直想往那屁股上盖:“别看,丑死了。”
“打疼了怎么不叫?就闷着声等着打?”
“一叫大家都会听到,而且,你当时那么气,我吓都吓死了。”
“傻瓜,咱们俩要是有一个被吓死也得是我。”
钟少苦笑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浴缸,看她立即侧身翘起了屁股,忍不住想笑,某物也更加抖擞了一下。
抬脚踏进水里,挨着她躺下来,配合她的姿态蜷缩自己的身体,紧密贴合着她,钟少只觉得一股热气随着水流在周身乱窜。偏那红肿的屁股挡在面前,提醒他小心加耐心,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费了好大气力敛住心神,他迅速地帮两人洗干净,又找来药膏涂在那俏红的小屁股上,轻轻了好一会儿,才正题。
可是,屁股总是捣乱,弄得她一身汗,他也一身汗,两个人的新婚之夜,尝试了各种姿势,等终于把可能制造出儿子的那些送到她身体里,钟少只觉得苦尽甘来,拨开云雾见太阳。
搂着已经瘫软如泥,连屁股贴到床铺上都不自知的人儿,钟少心中开始思量:“以后惩罚她,再不能打屁股,太影响生活质量。可是,该用什么招呢?拿这个鬼灵精怪有时又善良得缺根筋的丫头,他该怎么办?”
似乎感应到他的想法,熟睡的人儿动了动,那小屁股立起来,紧紧贴着他的小腹。两人像两只汤勺,每一寸肌肤紧密贴合,刚刚得到满足的某物又蠢蠢欲动。钟少抬手扒拉扒拉那枕在他胳膊上的小脑袋,贴在她耳边说:“先别睡,它还想要。”
“不行,我困,累死了。”
“这是惩罚。”
“唔?”费力翘开一只眼,眼带迷蒙面带娇羞语带微嗔。
“对你的惩罚还没完呢!”
“还没完?那得到什么时候才完啊?”
“当然是——一辈子了!”
是啊,最原始也是最美妙的惩罚,从这个以红肿的屁股为标志的夜晚开始,无限期地延续。
一辈子哪够?如果可以,她想约上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最起码,也要再来一个八百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