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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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警戒线,且在周围挤满了围观的路人,人头耸动间,阻挡了大半的视线。

    陈克这个人沧忠信是认识的,从前就看到他经常跟在沧忠时身旁,最近好像开了家酒吧,混的还不错。

    他甩上车门走过去,陈克看到了他,愣了愣面上闪过一抹涩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察觉到他的异样,沧忠信问道:“出什么事了。”

    陈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战战栗栗的没敢回话。

    不祥的预感再一次涌来,一次一次更甚。

    沧忠信冷下脸重复道:

    “出了什么事?”

    当着沧忠信的面,陈克哪里敢说,正巧这时候警方从酒吧里抬出了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在外的左手,银色的劳力士在月光下泛出白光。

    只稍一眼,沧忠信便认出那是他特意找人定制的限量版腕表,世界上只有两只,一只在他手上,而另一只厖

    啪——

    随着尸体被抬上警车的刹那,沧忠信抓在手里的手机应声而落。

    本报讯:于今日xx时xx分在xx酒吧发生一起恶意杀人事件,一男子在该酒吧厕所被人持刀捅伤,直至警方赶到现场,该男子已因失血过多证实死亡,目前此案正在调查中……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入室内,夏天的小区到处传来蟋蟀的叫声,展暮听着手机里的声音靠窗而立,透过反射的玻璃能够清楚的看到床上的人影。

    床边亮着一盏小灯,暖色的光晕熏出满室温馨。

    而那隆起的一小团此时正睡得香甜。

    “展暮,沧忠时的事,是你做的?”电话里,魏无斓的声音出奇的平静。

    “沧忠时?”

    “你少给我装傻。”魏无斓一顿,压低了声音说道:“展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就不能再等等?”

    “等什么?”展暮无所谓的道:“我等不起。”

    “你他妈是不是不要命了,你以为沧忠信查不出来吗?”

    知道这是魏无斓表示关心的方式,展暮笑着安抚:“无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魏无斓挂断电话,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夜色正浓,他将目光移至窗外,在一座城市下,他们仰望着同一片天空,然而静默之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展暮这个男人,这个外表斯文有礼的男人,一旦狠起来比谁都残忍的男人,他看不透。

    睡梦中的沧蓝一直觉得有一双手在|抚|摸|着自己,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瘙|痒,她拧着眉不舒服的挣了挣,可无论她怎么动,那双手就跟一块牛皮糖似得,一路如影随形的跟来。

    她揉了揉眼皮朝身后看去。

    只见展暮的眼睛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他摸了摸她凸起的小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

    “小蓝,已经三个月了。”

    沧蓝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扭过脸困惑的瞅着他。

    女孩在好梦正酣的时候被吵醒,脸上是明显的不满,她嘟起嘴瞪了他一眼,可那一双眸子,盈盈的被朦上了一层水汽,楚楚可怜的闪着泪光,怎样也凶不起来。

    “叔?”沧蓝虽然惧于他目中|赤|裸|的狼|光,却只是呐呐的唤了一声,并没有要躲的意思,因为她下意识的知道,面前的男人再凶,也不会伤害到她。

    “我想要你。”轻舔唇畔,展暮并没有要与她解释的意思,这句话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是知会。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