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差这一年半载的吗?我就不信,您还能考验我十年八年?为了她的幸福,您妥协是早晚的事,因为有这份笃定,我才不动声色,并不是真的要和您耍什么心机。只不过现在的情况是,”盛远时回头看了眼南庭,再转过身来时,笃定地说:“她怀孕了,我不能再等下去,您也不可能任由她再等下去,所以,我请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证明,她没爱错人。”
所以,他心甘情愿地领了一个耳光,为的是让南嘉予消气,尽管未婚先孕这种事在当今社会不算什么,可作为娘家人,尤其是还不认可他的娘家人,南嘉予必然是不愿意出现这种情况,考虑到这些,盛远时只能领了南嘉予给的这个教训,也让她顺着这个台阶下来,把该拿的东西,拿出来。
南嘉予算是领教了这位盛总的口才,她也听出来,盛远时有求的意思,却也是在强硬地告诉自己:他是非娶不可的,你同意,我敬着你,你不同意,我也顾不得你。她是生气的,可盛远时说得没错,为了南庭的幸福,她得妥协,早晚的事。
却就是看盛远时不顺眼,尽管他收敛着,可南嘉予也是阅人无数的,她能看出来他隐藏的锋芒和嚣张,这让她觉得,南庭会被他吃得死死的,然而,南嘉予看向南庭那没有隆起的,太过争气的小腹,只能咽下这口气,“我不能凭借亲情的权力阻碍她嫁人,但你给我记住,我是她的小姨,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向着你,让我知道你对她有丝毫的怠慢,我保证让你净身滚出去,还有孩子的探视权,你也不用妄想。”
她一战成名的官司就是离婚案,所以,这方面盛远时还真不能和她叫板。他闻言笑了,“我有信心不会出现那种情况,退一万步说,即便真有那么一天,也不用您费事,结婚前,我会把该做的都做了,全部为她防范好。”
南嘉予当然不是在争什么,可南庭那么个与世无争的性子,南嘉予是真的担心她受委屈,尤其感情这种事,谁都不能打保票,活生生的现实是:结婚时百般好,过日子谁能不争吵?她作为小姨,确实是无根干涉外甥女的婚姻,但是,她必然要用自己的方式,尽可能地保护南庭。
南嘉予目光深沉地盯了他一眼,“你知道厉害就好,免得我多废口舌。”
“知道,您放心。”盛远时心里明白这一关是过了,他说:“你们俩说会话,我去问问医生,需要注意些什么。”
南嘉予边往病房里走,边以命令的口吻说:“问仔细点,照顾不周,我唯你是问。”
与南庭对视一眼,盛远时恭敬地应下,“是,南律师。”
南嘉予不满地盯了他一眼,“这声南律师,你打算叫到什么时候?”
盛远时就笑了,他说:“小姨。”
南嘉予依然冷着脸,“还不快去?”
等他走了,南庭去拉南嘉予的手,讨好地说:“小姨你好威风哦。”
“有你的威风吗,这才在一起多久就怀上了,不觉得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