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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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便自行夹了几丝菜,嚼了嚼,和着一口酒咽了下去,他又道:“吃过了饭,总想着该娱乐娱乐。扑克,麻将,跳舞,都是好的。”

    “听说,像徐妈这样的妈子们,比豪门里的太太姑娘还会打麻将呢。”他笑问徐妈,“徐妈,你承不承认?”

    徐妈搁下醒酒汤,笑道:“林少可别数落老身了。我倒是会,也不过时常跟汉勋少爷小公寓左右的邻居打,还是凑数的,半吊子罢了。”

    整体气氛算是缓和了不少。

    林源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丹麦钟表,道:“可偏是在晚上,不能回家太晚,也就不能跟汉勋哥,还有苹如热闹到太晚。真是遗憾了。”

    汉勋揭开汤盖儿,笑道:“都喝些醒酒汤吧。”

    徐妈赶忙给大家盛汤喝,汉勋问管家什么时候到,她恭谨地笑答:“在车子里等着呢。”

    林源家离得近,汉勋让管家先送林源。到了林源家门口,一座朱漆大门楼下,汉勋释然笑道:“你虽性子安静,但也是敞开说话的人。这一点很讨喜。今日真是多有得罪。”

    “得罪什么呀。也不过就是一些情绪的波及。”林源抿唇一笑,“于我而言,更多的是偷师学艺,受益匪浅呢。”

    汉勋颔首:“你能这样想,我便安心了。”

    “我也安心。”

    林源浅笑:“再见,汉勋哥,还有苹如。”

    汉勋转而送苹如回了家。

    家门口,汉勋拉过苹如纤细灵巧的手来,一副认错的样子:“苹如,你罚我吧。”

    苹如看了汉勋一会儿,微微摇头:“要罚你的话,那岂不是也要罚我了。”

    汉勋慢语吞声:“那不罚我了,是吗?”

    苹如微笑着:“不罚。”

    汉勋像战士上场得了胜一般高兴,他勾唇笑语:“那好,我要罚你的是……”

    苹如撇撇嘴,嗔怪:“什么呀,我不罚你,你居然还要罚我?”

    汉勋表示不买账:“是你说不罚我的呀。”

    苹如为自己默哀了片刻,又抬起头挑了挑眉:“好吧,你罚吧。我看你能罚我什么。”

    “罚你……”汉勋凑到苹如耳边,悄声道,“帮我扣扣子。”

    他居然取笑她昨天慌乱无措为他扣扣子,今晚以前她都没注意到他有开前两道扣子的习惯,苹如脸色绯红:“你……”昨天还不忍心地为她打圆场,今天就当面拆穿了她……

    汉勋微微歪头,笑眼更似冷眼地看着苹如的窘迫。

    “好啊。”苹如一转念,笑着把手伸进汉勋领口,在汉勋胸口拧了一把,汉勋捂着胸口痛呼,“喂,谋杀亲夫啦?”

    苹如笑眯眯地把眼睛弯成一弯月牙儿,隔空作出拧的动作:“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要的要的。”汉勋戏谑。

    “神经病。”苹如摇头,打趣汉勋,“喔不,今后要改口了,改叫受虐狂。”

    她脆生生地笑着,汉勋遽然将苹如拥入怀中,声音如润了月光般轻灵,“我们之间,再不会有旁人,是不是,苹如?”

    “嗯。”

    ☆、凡人

    周末午后一场短暂的迷蒙烟雨,驱散了仲夏十里洋场街头的燥热。苹如挽着汉勋的手臂,轻轻靠在汉勋肩上,脸上洋溢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