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她回答,他接着说:“上个星期一个留在母校作讲师的告诉我,他发现管理□□的系统安全有入侵过的痕迹,是你?”
……那大概是穆桂换方向攻克到学校了。
她要背锅了。
“我随便查了查,对、对不起。”她低下头说着,声若蚊蝇。
一只手忽地按在她的头上,“如果是你的话,那没关系。”
“然后呢?”她不得不拉回话题。
她隐隐约约预感到他的爸爸不知不觉地影响着他自身。
“然后,他骂骂咧咧地挂断电话,说早知道我是个不争气的,都怪我妈带坏了我,”他像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公事,声音冷静,语调也冷静,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那天临近凌晨,医院通知我——他手机里唯一的联系人,告诉我,他因为受到刺恶化,死了。”
他意简言赅地讲完了。
张思晓没有经历过类似生老病死的事,离得最近的也是外婆的去世,那时太小,还不懂得亲人的逝去要有的悲痛。
而彭沿将这件对他可以说是血淋淋的往事剖开给她看,她从没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是个废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