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吴匪终于把滴蜡的手停下,武柏的肛口及会阴附近不但已经被厚厚地覆了一层蜡,武柏的全身也已经被汗水打湿,前面的分身更是不断有前列腺液释出,空气中已经浓浓地弥漫着一股情欲专属的味道。
吴匪看着这样的武柏,满意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然后又开始往武柏胸口的铁环里滴蜡。一边滴,一边还拍了拍他摁着的那条腿对武柏说,“来,自己扶着,可别掉下来。”
武柏闻言听话的抽出一只手来抱住自己高举的那条腿,却突然有点不知道吴匪要干嘛了。
当吴匪把武柏胸前的一侧铁环内滴到烛液半满的时候,他就把蜡烛整根的坐进了铁环里。武柏看着在自己胸前静静燃烧的蜡烛,更不敢动了,甚至喘气都不敢太大力了。烛液滴出来还是小事,万一蜡烛不稳倒在床上引火烧起来,那可就是大事了!卧室不比调教室,除了道具和架子几乎没有什么可燃的物件,卧室里可是纯棉、真丝的各种易燃品遍布,一个不小心那就是真真的引火烧身了。可是武柏却不会在这种时候阻止吴匪,或喊停什么的,毕竟东西是他拿进卧室的,也是他引诱吴匪使用的,更是为了给吴匪好好发泄一番,如果此时喊停或再调整什么,前功尽弃不说,也有违他宠物的教养,更关键的,他怕吴匪会憋出、气出个好歹来。只能下次提前考虑的再周详一些了,谁让他之前没有想到吴匪会让蜡烛离手呢!
心思别转的武柏一时只注意面前的蜡烛,而忘了去时时注意吴匪的动向,就这一个走神间,微微侧身躺下的吴匪不但一把抓住了武柏的分身,更是一个张口,将武柏一直流泪的小弟弟直接含进了嘴里。
“唔……”武柏抖着身体一声长鸣,抱着自己腿的那只手攥得更紧了。
吴匪因为肚子过大,不能完全趴下,侧躺在武柏另一条腿上的他因为姿势问题也不过是仅仅能含进武柏肉具的一个头部而已,但即使是这样,也已经让武柏一阵颤抖过一阵。
吴匪是五个月没做过,武柏又何尝不是旱了好几个月?自从夜店改造以来,他就没碰过吴匪,更没碰过别的任何人。怎么说武柏原来也是夜店的首席,虽然极懂得如何忍耐欲望,但足足憋了那么长时间,身体也早就敏感的不行,经不住情人间各种的撩拨,加上吴匪好歹也是跟着他在夜店混过的,那口活儿更是他亲自教导和考核过的,此时想要取悦他简直太容易。
吴匪两只手变换着不同角度地抚慰着武柏分身上的每一道经络和血脉,口腔不失力道的包裹住武柏分身头部的所有皮肤,嘴唇更是紧紧勒住武柏分身冠部下的沟壑,舌头也在反复用力扫过顶部的凹陷后一径往铃口里钻……
除了吴匪四处点火的手和唇舌,干了的蜡烛也在此时显现出除了烫热以外的另一种威力来。由于蜡烛的禁锢,武柏身下会阴及阴囊部的肌肤更加紧绷,汗液和热力全部被贴着皮肤封阻在干了的烛液里面透不出来,分身上血脉的跳动也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
“匪,匪……”武柏一手攥着自己的腿,一手紧扯着身下的枕头,叫喊的声音已经一s声高亢过一声。
在感觉到武柏分身上不同寻常的脉动后,吴匪终于松开了唇舌。“你可别这么早就出来,还早得很呢!”吴匪一边用手一松一紧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