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有的人想暴发还暴发不了。”
李云哈哈笑:“狂妄自大。不过我就是喜欢狂妄的男人,男人不狂像什么?——女人。”
江水只一弯唇,不说多余的话。
“在想什么?”李云问。
“没什么。”
看他一眼,笃定道:“在想你的小女友?”
他侧过头来,李云愈发确定,“只可惜,远在千里之外咯。”
两个人好久没说话,李云假装看雪景,江水就看她。半晌,不知意味地笑一笑,说:“你就这么想上我?”
被看穿了心事,倒一点窘迫的意味都没。说到底,她还是比他多吃了几年盐和米,见多了风浪的人脸皮都堪比城墙。她还有点高兴,把这当做调情:“对,特别想上你。”
“远水也解不了近渴,要不要考虑眼下的?”她挥了挥手里的冈本。
他接过来,看了看外壳上的字,“这不就是床头的那盒。”
“对,每个房间备有一盒。看,别墅的主人多么贴心!”
江水听了又是笑,在手里把玩几下,忽然把它扔进红酒杯里。盒子浮沉几下,最后悬在某个位置。
李云原地不动,目光却随着他远去了。过了许久,阳台上冷得只剩她和风声,她这才想起喝一口酒暖暖。
“真是狂妄。”她说。
☆、过年的男女
小年夜,杨梅在家招待傅立业。
他不请自来的那天,杨梅收拾了行李正打算去机场。
傅立业刚好站在门外,还没按门铃,她把门打开了。
他于是很高兴地笑:“心有灵犀?”
杨梅掐断电话,也笑一笑:“你请进。”
家里什么也没,杨梅只从柜子里找到一袋密封花生。傅立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需不需要我出去买点吃的?”
“不用。”
“我看楼下就有个超市,很快的。”
“不用了。”杨梅拒绝他,“我爸妈让你过来已经够辛苦你了,怎么好让你再跑腿。要去也是我去。”
傅立业脸上全是惊讶之色。杨梅看了就笑:“怎么?全说中了?”
他感叹似的摇摇头:“你好聪明。”
“知母莫若女。”
他们在客厅坐下来,杨梅问他:“你爸妈呢?不陪他们过年?”
傅立业绕了绕头,忽然有些腼腆:“比起这个,他们说还是我找个老婆回去比较重要。”
说完,看一看杨梅,她毫无反应,低头替他倒茶叶水,“给你。”
“哦哦。”他接过来,有点尴尬地抿一口。
喝了一会儿,杨梅忽然说:“我的情况你都了解?”
傅立业立马放下一次性纸杯,“都了解!”咳嗽一声,脸又微红:“我觉得这没什么的,现在时代不同了,观念也变了。谁年轻的时候没犯点错误啊,再说了,你又没犯什么大错。”
“哦,我犯什么小错了?”
傅立业被她一噎,憋了一阵才憋出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错,毕竟你引产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我都能理解,我爸妈也说了,只要能娶回媳妇儿来,好好过日子,以前的一切既往不咎!”
杨梅说:“哦,谢谢你和你爸妈的谅解啊。”
“不用不用。”话一出口,稍一品味,才发觉不对劲,又说,“杨梅,你是不是在说反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