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些人莫名生些傲气出来,惹人厌恶。
我出了酒楼没走几步便看见陶城在不远处,远远向我招手。
我抿抿唇走了过去。
“今天说好陪你玩我刚刚居然先走了,该罚”,他笑道,“走吧,为表歉意,子澄想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
莫名的我心情好了不少。
“酒,我想常常临阳的酒是否和雁南的不一样”,我道
“好,那我便陪子澄尝遍这临阳酒肆”,他点头,“便要在前领路”
我跟着他,本来想问的那些事情忽然都不想问了。外人如何让看我们也好,他更在意什么也好,我这一刻的恍惚为何也好,都无所谓了
“为什么不说话”,他问,“大好□□可不能愁眉以对”
我点头,他逆着光回头,眉眼我早已看不清,但我总是觉得那一定是我想要的样子。我心里埋下的那一颗种子,就在这一天的阳光里破土而出了,长出绵密的藤曼,将我的心狠狠缠住
作者有话要说:每章字数刚刚过一千真是太糟糕了/(ㄒoㄒ)/~~
第7章氓之蚩蚩
陶城:
“真的要走,入夏的时候”我问
锦年点头,半响又道,“但多呆一段时间也可以”
我道,“锦年一走怕是很快就会把我忘了。”
他笑了一声,“欸,你毁了我不少画卷扇面,我想忘记也不容易”
“在理”,我道
那一天我们走遍了临阳大小酒肆,我两大概都醉了,相互搀扶着走在西下的暮色中,我已记不住他当时模样,他似乎吐着温热的酒气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比酒还要醉人的话,但我没有听见,只觉得如果听见了大概我们就不会遇见后来的事情了。
日子如流水,恍恍惚惚便是四月末了,离入夏不远了。天气也暖和了起来,落梨班的画舫停靠的湖泊那儿的荷叶渐渐连成了一片,菡萏花苞也开始星棋罗布的散落在荷叶从中。
“子澄,你看,那里”,我站在画舫前等待卸妆的锦年。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陶公子你是无事可做了吗,我记得你在朝中是有职务的。”
妆已卸了一半,即将消失的美艳戏子,将变成那位高冷的贵公子,清冷和艳丽在他的脸上不可思议的融合了,如同坠入了凡尘的谪仙,想让人忍不住为他染上更多世间的红尘。
“怎么了,不说话”,他问我
我摇着折扇,想将自己刚刚的思绪赶走:“看那边那朵半开的菡萏入了迷。”
他嗤笑,“还未入夏荷花怎么会开,世间万物有常,小小菡萏怎会违背节令。”
“这可说不准,”我指着那朵菡萏道,“你看,是不是。”
他看了一眼,“就算真的开了又如何,违背常理必然很快就会败了,孕育不出莲蓬。”
“那我们赌一局”,我道,“如若它长出了莲子,那锦年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输了任锦年处置,如何。”
“可以”,锦年点头,叫身边的小侍摇艘小船去给那朵菡萏系个红线标记。
“如果我输了锦年要给我什么惩罚,嗯?”我问道
“大概是叫你给我摘个月亮吧”,锦年一边向内室走去一边道
“哦,可不可以换个我能做的”,我道。
他很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