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干净,兵权自然落到他手里,许沐此人,我们绕不过去。”
“可是他不是声犬色马之辈?这样的人如何能用?”秦悦皱眉。
秦远观一笑:“许沐虽然不堪,但还有能看的地方,他虽然吃喝赌,但从不狎妓,也不养娈童,一直未娶,只想某日遇到一个天仙般的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过一辈子。”
“啊?”秦悦惊讶。
“对,此人就像个闺阁女子般,最爱看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还爱自己编写,向往缠绵的情爱故事。”
“那可用美人计啊!”秦悦说。
“正是!”
两人又商讨了一阵,秦悦想到了什么说:“那这许沐还和王家有些交集,李义河是入赘到王家的,把李义河叫来,这件事让他想法子办可好?”
“灵均说的极是,这就叫人把李义河喊来办事,这几天他在家也尽歇够了。”
说着就喊了天青进来,把李义河这桩事交代给他。
天青头脸带汗跑进来,听了她的交代,一脸为难:“不是我不办这事,是大人您刚交代了这账本的事,这还没想明白怎么忙活呢!又来一桩,我纵是想把所有事都给大人办的妥当,也只有两只手两只脚,心有余力不足啊!”
秦悦笑了:“可谁让你是本大人身边最得用的,有了事情第一个就想起你呢!你就能者多劳吧!要不可有好用的,推荐一个人来!”天青跟着她时间不短了,办事情一向让人放心。
天青走近两步:“早就想跟大人说了,有一个叫许双的,他是从京里跟来的家仆,在咱们府中做的杂役,自小被父母卖进府的,我瞧他长得与别人不同,行事也颇有点章法,就让他做了个小管事,是个能办事的。”
秦悦想了想,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远观,你听过这个人吗?”
秦远观摇摇头。
“两位大人,他在府中就是个外门的杂役,来了青州也不是近身侍候的,照管着外面的库房,哪有露脸的机会,他现在正好在外头,我去叫他进来给大人相看相看?”
“那就传上来吧!”秦悦道。
天青出去,不一会儿,一个长得颇为齐整的白净小厮进来,穿着青衣衫裤,行走间的气度,果与一般下人不同,这人尚未说话,秦悦和秦远观对了个眼色,心下对这许双的人品认可了七八分。
“许双见过两位大人。”他跪下行礼。
“起来吧!”秦悦道,然后又问了问他年岁几何,家中境况。
据许双说,他今年十七岁,家里有两个弟弟,幼时家道艰难,父母为了养活两个弟弟就把他卖与了秦府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