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个孩子不会被伤到一丝一毫。”
凤冠早已被除下,发钗也不知在打斗地过程中掉落在了哪里,一头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可即使是这样,她也依然一脸高傲目光讽刺地看着宇文丞。
“敢挑在我大喜之日动手,果然是你的风格。”
“没办法,皇宫守卫森严,我只有今日才能混进来。”宇文丞微微一笑,似乎有翩翩公子的风范。
舒慈握紧了剑柄,说:“你把禹儿放下,咱们痛痛快快地打一场。若是我赢了,便是报了我师父的仇,若是你赢了,也算除掉了我这个一心想杀你的仇人。如何?”
“你打不过我的。”宇文丞勾起嘴角,“上次若不是你师姐相助,凭你又怎能伤到我?”
“生死由命,若是我输了,绝不怨任何人。”
“我遇到了这么多的女人,却只被你吸引,你知道为何吗?”
舒慈轻笑,轻轻吐词:“因为你贱。”
“不,就因为你这股倔劲儿是我在其他人身上没有见过的。”宇文丞看着她一身红衣,嘴角浮现出了几分嘲笑,“你看你,都第二次了,还是要嫁给权力,枉我觉得你和其他女人不同。”
“你如何看待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到底谁生谁死。”舒慈并不想跟他废话,她握着剑朝他走进,“放下禹儿,这次就算是死在你手里我也认了。”
“好,这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他面色带着温柔,丝毫让人看不出他是一个双手沾满血的大魔头。
宇文丞将昏睡中的小太子放在石桌上,他甚至还贴心地脱下外衫垫在他身下,怕他着凉。
他松开手,转身面朝舒慈,拔出了佩剑:“这就开始吧。”
她目光里闪过凌厉的杀意,纵身一跃,凌霜剑直取他的项上人头。
他挑眉一笑,举起剑格挡。
“哐——”
一声不属于剑与剑碰触的声音传来。
舒慈瞪着眼看着这个突然降至的男人,反应不过来。
男人一把将她推开战场,自己和宇文丞纠缠在了一起。
“骆显!”舒慈踉跄两步,站稳身形,看着打在了一起的两人,急得冒冷汗,“你打不过他的,你让开!”
她死,不过死了一个皇后。他若出事,那便是亡了一个国家。
“你疯了不成!”她尖叫斥责,嘶声力竭,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是皇后的身份。
他屏着气息接住杀招,一脸的凛然不可侵犯。
宇文丞轻笑:“不自量力!你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骆显冷笑,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力大无穷,一把禁军士兵普通的刀在他的手里却像是附上了神力一般,他一刀过去,宇文丞甚至觉得手腕被震得发麻。
收起了轻视之心,宇文丞开始反击。
舒慈心急如焚,她知道骆显不是宇文丞的对手,虽然他善战,可终于是没有内力的人,他力量虽大,却不足以在招数上和宇文丞抗衡。
眼看着他的手臂被划了一剑,她却只能冲上前去,将睡在石桌上的儿子抱了回来。
此时魏邢赶来,舒慈将禹儿放在他怀里,郑重托付:“好好看着太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他。”
“皇后娘娘……”魏邢接住太子,一脸错愕。
她转身朝打斗的方向走去,她想,这因是她由结下的,果也应该结束在她的手里。
宇文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