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你真的有用心在经营社团吗?你真的有把我们当干部吗?
翁喜爱楞楞地,张著嘴说不出话。
团长拍桌:干!说话啊!你只是把我们当你请来的工人是不是?你偶尔出现一下,交待一下事情,然後我们领旨照做,你人就又不见了!我觉得我们不是在参与这个活动、筹办这个活动,是在当你的外包工人!干!
翁喜爱眨眨眼,乾笑:没必要说成这样吧,我又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没有!可是你表现出来就是这样!你可以不要把事情都揽在你身上,什麽事都你在做吗?这样很奇怪耶,这样社团有你就够啦?
你这样没有人会感谢你,你这种行为只是不信任你的干部能做好事情,你只是不相信你的干部!
是不是,翁喜爱?
翁喜爱脸上的乾笑不见了,他撇开视线,不停急浅的呼吸。他嘴巴死死抿著,像是这样能忍住眼里开始涌出来的眼泪。
张睿禹皱眉,正要说话,翁喜爱突然就拍桌站起来,眼睛不断眨著,嘴巴抿了又抿,压抑地问:喔,原来你是这样觉得的。
对,我就是这样觉得。
翁喜爱猛地用力把计划书啪地一声摔到桌子中央:干拎娘!
他气得转身离开,让刚刚发声的团长脸上又气又心虚,他扫一眼望著他的干部们,骂了声:干麽!看屁啊!
没有啊……小干部们低下头对著桌子东摸摸西摸摸。
张睿禹默默地起身要跟出去,被团长喊住:喂!阿禹!
嗯?
你、你要去哪?
找他啊。
喔……喔是喔。团长坐立难安起来。
他偏回头:你要来吗?
去个屁。
好吧。他头也不回地离开,没理会在後面越来越焦躁的团长。
张睿禹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翁喜爱,这家伙习惯去的地方也就那几个。以学校附近来说的话,也只有那段没什麽人烟的河堤。
他看著背对著自己坐在河堤上哭的翁喜爱,默默坐到他身边。
翁喜爱瞪他一眼:你来干麽?
安慰你啊。
干,刚刚在会议里也没看你帮我讲话。
嗯,因为你被骂活该。
干──绝交啦!翁喜爱食指对著食指摆到张睿禹面前:切啊!来切!
张睿禹抱著膝盖淡淡看他,伸出右手做手刀状往手指连接处毫不犹豫砍下,然後被翁喜爱死命抵著,怎麽切都切不开。
他横他一眼:不是要切?
没心没肺。翁喜爱收回手指。
他揉揉翁喜爱头顶:你不觉得笑笑说得有点道理吗?
个屁。
他只是不想看你太累。
……个屁。
……不想要我安慰就算了。
喂。
他无奈地又拍拍他头顶,轻声说:我知道你很用心。
我超用心,干,我累成这样都是为了谁啊?我连读书都没时间都是为了谁啊?热音社──我恨你──!
他挑眉看他:真的?
翁喜爱蔫蔫地垂下头:好啦我还是很爱热音社……
张睿禹又重新抱著膝盖看河面,突然问:翁喜爱,你那时候为什麽想加入热音社啊,明明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热音社要倒了。
屁啦,伍中热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