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摆地摊的学姐那里买的,很便宜不过很结实。
房子的钥匙被君子醉带走了,肖宝宝将自己的证件和钱包装进包去,她找了又找,没有找到自己的手机,就背着只有证件和钱包的旧背包出了门。
在曾经的一段时间里她经常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面到处行走穿梭,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时候脚步总是飘忽的,人和灵魂都无处安放,那种感觉常年陪伴着她。
这个世界对于肖宝宝来说似乎没有什么意义,每处都不一样,每处又都没什么不一样,她在哪里都是相同的感觉,时间走动,事情发生过去,循环着重复着,她所思所想总会很快的实现,然而实现的那些对于她来说又并没有意义,她不过是起了点小念头,实现之后就立刻索然无味了。
到哪里身边有谁真的有什么不一样吗?
现在看,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肖宝宝不能去找安琪,一直想要摆脱肖宝宝如影随形的控制的安琪,如果知道了肖宝宝信仰已经失灵一定会很开心,没准还会幸灾乐祸一下,大概并不会介意肖宝宝再次投奔她。但是肖宝宝不想去找她,找她做什么呢?还不是一样,她不是失去了什么特殊的能力,她失去的是那建立在假象上面的一切,谁知道安琪是不是也那即将坍塌的一切。
不只是安琪,她认识的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她只能一个人走走。
走累了的肖宝宝坐在了公园的长椅上面,她突然意识到了,从今天早上君子醉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想法醒来,和她一起吃一顿早餐开始,这个世界就已经变的截然不同了。
她不能在随便想一想,就有一个人坐在自己身边了。
她终于能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安放在一个人身边了之后,世界恢复了运转,她从随处可去终于变成无处可去了。
肖宝宝休息了一下,继续向前走,朝着君子醉相反的方向,越走越远。
陆途的手术一共也就进行了四十几分钟,君子醉到医院之后都已经做了一半了,她和周建国在走廊上坐了二十几分钟就看到陆途被推了出来。
手术没有进行全麻,陆途还能和他们说几个字,只是有些虚弱,君子醉和周建国也不逗他了,干脆出去买吃的买吃的,和医生了解情况的了解情况。听完医生说的话,周建国又给陆途老婆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大概需要住院将近一周云云,要她准备好东西过来陪护。
“我饿了……”
“不行你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东西。”
君子醉端了碗周建国买回来的粥喝的正香,对床上半死不活的陆途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那我什么时候能吃啊……”
从昨晚醉酒之后到今天发病送到医院做手术什么都没吃到陆途麻醉刚过了点劲,第一反应就是饿,不能吃东西还要看着别人在他面前吃香喝辣,简直是痛苦的不得了。
周建国打完电话,也给自己盛了碗粥,慢悠悠的喝了起来,好声的安慰他:
“一会放完屁就可以吃了。”
“关放屁什么事啊?”
“排气啊。”
君子醉嫌弃的离陆途远了点。
吃了几口粥,放不下心,还是掏出手机给肖宝宝发了条短信:
——别忘了吃东西。
今天是个不错的天气,阳光明媚,肖宝宝觉得这个天气十分的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