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多余的,我们都要。”
店家被唬了一跳,踟蹰道:“几位不会是同行吧?买了我的辣子回去,研究一下,如法炮制?”
七斤挤进来,捏着鼻子问:“店家说的什么话?你看我们像是开饭馆的人吗?”
店家琢磨了一下:“我瞧着这两位像是年轻的东家,这长胡子大爷,像厨下洗碗的,姑娘你嘛,这泼辣的劲儿,倒像是掌柜……”
七斤不由自主的捏起了拳头。掌柜一看风头不对,一溜烟儿下去了:“几位慢用,我这就去清点一下,最多能有个四五罐,客官是都要吗?那鱼块是炸成几分熟?我看两位都是孕妇,该少吃些油腻的,就过一遍油,鱼肉最为鲜嫩,原滋原味,如何?”
四人落座,七斤这才发觉,是点了两个小锅,忙抢过自己和张修锦的那口,尝了尝味儿,还算正常:“白玘,你这么惯着她,一会儿,你和她吃那个极品无敌至尊酸辣锅吧!别抢我们的。”
白玘拿出碗筷摆好,慢条斯理问:“你有银子吗?”
七斤身上那点积蓄,因周渠吃的用的都是白玘的,她脸皮虽厚,也不太好意思,便把身上的细软都硬给了萧玉台。
现在嘛,连买个肚兜的钱都没有了。
七斤摇摇头,捏紧了筷子,越发坚定了蹭吃蹭喝的决心。
张修锦也摇摇头。
“你们成亲的时候,师傅可送了不少值钱的玩意儿……”
白玘道:“我出钱吃饭。不如,都放上酸辣汁……”
七斤和张修锦如临大敌的盯着萧玉台手里的勺子,惹得她噗呲一笑。
“师傅真是越过越小。可知阿衍去见的,是哪一位故人?”
张修锦急忙摇头,腮帮子上的肉又抖了好几下:“我又如何知道?圣人有意尊佛,我如今也就是个挂名的,许多事都不知道的,更比不上圣人眼中的亲信、朝中的新贵薛小侯了。”
鱼都是现杀现做,等待的时间稍微长了些。稠密的汤已经开始滚动,快开了。
萧玉台夹起一颗枣,上面全是辣子,里面却还是甜的。
“朝中新贵的表姐,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想干什么。只希望,他将来不要后悔。众口铄金,就算他真对十郡主有情……可两个人走一生,哪有那么容易?”
张修锦小声嘀咕道:“要真是动心还算好的,万一只是逢场作戏,计中之计……”
白玘抬眸,张修锦忙假装吃菜,冷不跌夹了一块姜塞进嘴里,辣的四处找水。
萧玉台没听清楚,疑惑问道:“师傅说什么,鸡中鸡?这家不卖鸡,每年鱼肥的时节卖点鱼而已,所以叫鱼中鱼……”
张修锦打了几个哈哈,笑道:“也好也好,将来师傅也退了,就和徒儿一起,开一家卖烧鸭的,叫鸭中鸭……”
这一顿酣畅淋漓,七斤吃的“脑满肠肥”,还带着店家免费送的一壶甜甜的果茶,晃悠悠的走了几步,突然如大梦初醒一般站正了身子。
“觉不觉得有点不对?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
张修锦一拍脑门:“周渠!那小子被扔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