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见面,就在冷宫附近。”
“冷宫?”张修锦捋了捋胡子,“云枯确实将董夫人献给了圣人,可是他也只是想圣人尽快光大佛门,至于后来,这董夫人竟然隐隐有取代皇后之势,我想,他也是没想到的。”
白玘冷冷道:“什么没想到?我上次让你算董夫人的命格,你怎么不算?”
张修锦有点尴尬:“这个,不是,不是什么好命格。说的是克主妨夫刻薄命……终身无福无禄的,听说她野心不小,不过此女子的命格,做个商妇都已经算是到头了,本来就不是凤命……”
七斤冷笑道:“你都能算出克主妨夫,那云枯算不出来?他究竟安的什么心?”
眼看两人都要吵起来了,萧玉台突然道:“我倒是想进宫见见他。”
张修锦急忙劝止:“不可。你这……”他看向萧玉台的肚子,“我夜观天象,京中恐要生变,只是星象不明,或有大难。你如今又要临盆,还是快些和白玘离京吧。京中之事,自有京中之人来办。”
白玘掐了指诀,水镜浮空而显。张修锦也不吵了,七斤也安静下来,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水镜。水镜中景象变换,很快就找到了密报中,私会的花廊。
“就是这里。二斤说,是下半夜,月光很亮。云枯虽然裹得严实,但他浑身上下一股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就属我最强最牛最厉害的气势,真是……太显眼了。”
萧玉台一看,还真是,这暗卫画的也很是传神,将那黑袍里的人物神韵画了个八九不离十。
“师傅和小白都找过了,照理说,他即便能躲过师傅,也绝对躲不过小白。”萧玉台道。
张修锦不乐意了,哼了两声,想想白玘对自家徒弟,这么宝贝,又不说话了。“周渠是你们几人的朋友,自然不能白白死了。只不过,玉儿,师傅要提醒了,朔月之前,你必须得离京了。”
白玘推算的孩子出生日期,也大约就是朔月之日。
圣人即位后,将冷宫里的先帝妃子都迁出了宫,安置在了宫外的金墟殿。因此冷宫中空无一物,偶尔有一两只猫儿跑过去,水镜开了半晌,一无所获。
白玘和张修锦各自施展神通,仍旧没有找到白玘的踪迹。
张修锦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有点尴尬的笑笑:“我比你差点,那个……我的虚像引向原州。当日云枯曾在原州刺杀你,我猜,他或许在那处设下了障眼法好迷惑你我,只不过你修为远高于我,所以,没有查到这处假的。反倒是我,上次便查到他在原州,我想他被你重创,一时念及旧情,才没有说破。今日看来,他是早就做好了局,只等你我上当。看来,他是早就回到了京中,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不是在你我这里泄露了行藏,反倒是被他看不起的凡夫俗子给发现了。”
白玘捏着密报,道:“既然这凡人窥视他都没有发现,看来,当时他确实受了重伤。”
入夜,萧玉台裹好披风,便被白玘带进了冷宫。
冷宫前面一口废弃的水井,周渠曾命丧于此,上面被盖上了石头,也清理了一番,看不出原本破败的模样了。
“看来,他还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