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欢听到这些的。
萧玉台却只是笑笑,反而问她在宫中以及太医院行走,可有什么困难。黄鹤一如以往,将一些疑难都拿出来细细问了,才心满意足的告辞。
“皇后临产,你便多陪陪她吧。”
黄鹤不快的很:“虽说她如今是皇后,可她却要算计你……罢了,我知道你重情,你只管放心,我必定尽全力。”
“也要保护好自己。”
萧玉台想了想,从房里将当年圣人赐的金牌取了出来,道:“这是当年他给我的。出入自由,若是宫中有什么不测,你便出宫,尽管保你自己的命要紧。其余的,你无能为力,也就没什么要紧了。不至于,白白赔上你的性命。”
她亲自送黄鹤出了门,肚子已经很大,披风那样阔大,也掩不住。黄鹤走之前,摸了摸她的肚子,叹息道:“有小宝宝了呀,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福气。”
萧玉台进屋以后,黄鹤从巷口转了出来,望着那院门上凋零的藤萝,虬结挣扎着,不知想要挣脱什么。冷风中,她紧了紧衣裳,她想,至少她比这藤萝要幸福,她从来没想过要挣脱。
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反正没人察觉她的心思,没人说她不对。
黄鹤刚走,七斤便喜怒参半的回来了,一进门,便说了这新鲜出炉的宫中大八卦。
“你知道,圣人究竟为何重罚董夫人?”
萧玉台笑盈盈的嗑着松子,反问她:“我的画卷,是你给董夫人的?”
七斤愣了一下,油皮厚脸道:“什么嘛?我干嘛要这样?”
“因为你想让董夫人先大变,也不可能半点也不动怒。”
七斤张大了嘴,满脸都写着一个服字。
“玉台,你还真是神算。”
萧玉台笑道:“不是神算,我只是了解你罢了。你既然要为周渠讨回公道,自然是要堂堂正正,让圣人知晓他的冤屈。”
七斤便将这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计虽然不算高明,奈何董夫人实在是有个猪队友。她见到钗子以后,深信不疑,便回去与母亲商议,昨夜就又进宫,之后借故留宿。董夫人自幼被继母磋磨,十分愿意炫耀一番,找回场子,自然是欣然应允,又狠狠的炫了一把富,什么温泉水滑等等之类。董媛媛便借着洗温泉的时机,将‘周渠’给引到了温泉处。至于圣人,她当然是没办法左右行踪,这便是三斤做的。如此一来,三方回合,董媛媛趁热打铁,拿出‘信物’,哭哭啼啼的将自己的姐姐给告了。”
“圣人当然不信,可当时‘周渠’正掐着董夫人的腰呢,那么多人瞧见了,如何说的清楚?两姐妹撕咬了一番,互相都掀了老底,这董夫人也是急坏了,只想着秽乱宫帷的大罪,一时情急,就脱口而出,这‘周渠’都是假的,我为何要与他勾连?这么一说,圣人又因她来找你而憋着火气,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