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愿意过来帮忙了?”
孟伊尚叹了叹,“我也不清楚,当时太着急,就靠直觉撒了谎。”
孟伊夏百思不得其解:“你哪里来的直觉?”
事已至此,只好将错就错,毕竟救人重要。
与此同时,医院外面,霍赟开着一辆宾利横冲直撞般来到了医院大厦前,与此同时,后面一直紧跟着他的车也停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停在他车的前方,显然有意拦他。
霍赟知道拦他的那辆车上坐着的是一心扑在父亲遗留下的科学实验上的楚长生。
他深吸了口气,推开车门下了车,果不其然地被也刚刚下车的楚长生抓了个正着。
“你给我回去继续做实验!”楚长生揪着他的衣领,冲他大吼。
霍赟满脑子都是躺在医院里等着他的血液做手术的孟伊夏,懒得和面前这个急功近利、冷血无情的人废话,一拳将他打趴在了地上,然后飞奔进了医院。
迎接霍赟的是哥哥孟伊尚。
“伊夏现在怎么样了?”霍赟问。
孟伊尚一边引导他走向献血室,一边悲伤道:“她受了很重的伤,需要做手术。只要手术成功,她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霍赟闻此本来就紧张的表情此刻又一片煞白,比孟伊尚脚步还快地进入了献血室。
孟伊夏为了避免被霍赟看到,索性推着吊水的架子躲到了女厕所里。
她一再安抚自己的良心,哥哥那是善意的谎言,所以她有必要帮哥哥撒这个谎。
于是,她一直在女厕所待了近四十分钟,看着盐水瓶里空了,才从厕所跑出来找护士拔针头。
此时,落星河的手术已经以医生称为奇迹般的成功结束。
霍赟因抽了太多血有些头晕目眩,躺在休息室里休息,当从孟伊尚口中得知手术很成功时,立马起身要去见孟伊夏。
孟伊尚这时才想到自己撒谎的事,正左右尴尬,想着怎么合理解释时,负责采集血液的医生走了过来,打断两人的谈话。
医生看向霍赟,“请问是这位先生方才献的rh阴性血吗?”
两人闻此皆怔了怔。
霍赟点头道:“是我。有什么事吗?”
医生道:“关于你的血液,我们发现了点问题,可以请你借一步说话吗?”
霍赟瞬间变了脸色,担心是不是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被对方发现了。为防止身体的秘密暴露,他顾不得再去看望孟伊夏,随着医生走了出去。
孟伊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汗想这医院不会是看中霍先生血液的稀有性,想一口气多抽点吧?
事实证明,孟伊尚想多了。
医生并没有带霍赟继续去抽血,而是带着他来到了血液样本研究室。
“请问霍先生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殊的食物或是药物?”医生请霍赟坐下后,关切地询问。
霍赟虽然心中担心万分,依然表现得大方冷静,“可以请您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医生将桌子上一张血液化验表推到霍赟面前,上面还有一张手绘的分子结构图,“我们在你的血液里检测出一种奇怪的分子,初步断定对人类身体没什么危害,但极其罕见。我把分子结构大概罗列在了这张纸上,你先看看。”
霍赟看了一番血检报告,最后目光落在纸上的分子结构图时,脸上再也抑制不住情感的表达,露出了震惊而愤怒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