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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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檀道:“之前她说要离家出走,收拾了住在我们府里。平日你会出门,就我俩在时,我见到过好几次。”

    “这样就算心里有人?”

    司檀肯定点头:“对。”

    闻亦温笑着故意诱到:“你好像很了解。”

    “我……”

    一团可疑的红飞上脸颊,司檀睫羽轻颤,慢慢遮下两睑。

    她想闻亦时,就是这样的。

    只不过她之前还不知情意为何,以为长公主单纯地喜欢那个玉佩。她还疑惑过:想那玉佩虽是上品,可身为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对此物有如此兴趣?

    久来久之,她识得男女情,自然懂得其中原因。

    难怪她死活都不愿嫁风顷棠,就算是为了利益也不可。

    心中装着他人,怎能轻易妥协?

    还好,她与闻亦之间,不必经历种种阻碍,亦是无需为了利益而苦闷,或者违心做选择。

    她羞答答地伸手揽在闻亦腰间,小脑袋往里缩时,轻轻蹭了两下。

    闻亦动动手臂,正要抱紧,司檀不知怎地,像是受惊的小兔,忽地弹起身来。一双晶亮亮的眼睛上下忽闪,殷殷直望着他。

    纠结思索两久,才道:“闻亦,你说,长公主跑出去的这几月,是去找那人了吗?他有没有找到,我今夜没见她身上有玉佩,是还回去了?丢了?”

    “还有,她圣寿节都没能回来,现在怎就愿意回来了?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可是长公主,谁敢对她动手……”

    她像是条吐不尽泡泡的鱼儿,张口一个问题连着一个问题。搞的闻亦哭笑不得。

    这些个谜一样的经历,也只薛云希一人知晓来去,他就算再有能耐,也无法掐掐手指就探得答案。

    闻亦无奈笑笑,将她拥回自己怀里,“你想知道,待她伤好了,可自己带着问题去问。她若愿意告知,自会说给你听。”

    闻亦说的对。她是有很多疑惑,可这一时半刻,任她想破脑袋也是解不开的。司檀舔舔唇瓣“哦”一声,便乖乖地躺了回去。

    ☆、狡黠隐匿

    夜来秋雨笼罩山林,潇潇如丝,空蒙缭烟。时疾时缓、时续时微的雨水,轻轻触碰雕花窗台,打破属于夜间的寥寥静寂,奏一曲微妙乐章。

    不知是药物入浸伤口而不适,还是肚子太撑。或者,是愁绪凝结缠绕的缘故。薛云希榻上辗转良久,久不入眠。

    “啊——”她烦躁地挥舞着两手去抓满头黑发,肩头的伤口扯开,殷红就此在雪色里衣上疯狂晕染。

    “去他的!”不甚在意地微瞥一眼过去,她略一弹跳,自榻上起身。

    几盏余灯虚晃,光圈映着她的唇瓣。原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恰被泛黄的灯火照耀,远看近观,皆显颓然之色。

    她摸了摸悬在一侧的银鞭,心有闷火无处发泄,瘫软在几,更具哀怨。

    若是可以,管他是人是树,她定要出去甩两轮。

    只可惜,一身的伤,行不得!

    如此在软塌与几案之间来回,或与灯火干瞪眼。至黑幕渐退,她才隐有困意。连打了几个呵欠,转身钻进榻上补觉。

    日悬枝头,胡冥极不情愿地来院中为她换药。可门还未进,便被阻在外头。

    人还睡着不起,他一个老头子,怎能强闯?对着房门哼咛几句,提着药箱往外走。边走边吹着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