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聚在一起也不与我亲近。看看,不来往,生疏了不是。”说着,她幽叹一句:“妹妹之前虽不太爱说话,可也是不会刻意躲姐姐的,今这是怎么了?”
“侧妃方才不在,有所不知。闻夫人被孩子撞到,还差点摔在地上,许是受了惊。”袁夫人温和拉过那小女娃,道:“都是亲姐妹,哪有刻意躲避的?”
“是吗?果真如此?”
司檀听够了司清这阴阳怪气的话,闷声隐忍半晌,毫不客气地绷着脸否认:“我与五姐,向来都不曾亲近过,何来今日的刻意躲避?”
“七妹妹,你,你怎么……”司清有那么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她又恢复过来,佯装嗔怪地看着司檀,“你可真是变了。以前,哪见对姐姐说过这种话。”
“以前的五姐,什么时候与我说过话?”司檀强忍下鼻头的涩意,再往后挪一步,后背碰到魑阴的手,才安心的停了下来。
魑阴与魅无,发觉她的异样,也不知到底为何,以防有意外,暗自凝聚心神,左右紧护着。
像是司檀的反应出乎了司清的意外,她看一眼身后,面上的嗔怒转为真怒了。“妹妹这话什么意思?”
这是在宫内,司檀不愿与她证个彻底。且有外人在,将事情说得太过明白,总归是没什么意义。敛回心神,司檀道:“五姐做过什么,自己心里应当比我清楚。”
语毕,她也无心去看司清的脸色,直接转了身。
与外人勾结,想要害她命的人,算什么同出一府的亲姐妹?她母亲膝下仅她一个女儿,父亲早已不认她。母亲一死,除了宣平候府,她已经没有家。此时,又何来的亲人?
她一想到南山上惊险的一瞬,就憋不住那股盛燃的火气。
小女娃灵性地意识到司檀的不高兴,拨开袁夫人的手,“姐姐……”她小跑着追上司檀,拽着她的阔袖,要她停下步子。
司檀心头暖意渐生,果真迈不动似的止住脚步。
她摸索着自袖中挖出几枚糖果,“阿娘说,不高兴的时候,吃了糖就好了。”说着,就摊开司檀的手,将糖果轻轻放了进去。
对上她的眼,司檀眉头渐舒,轻抚她滑滑的脸颊,半晌才望一眼袁夫人,挤出两字说:“谢谢。”
袁夫人唇畔蕴笑,牵起小女娃与司檀沿长廊前行。
“你站住!”司清不允司檀就这么离去,自后方大吼一声。
魑阴忍无可忍,附在司檀耳边低声道:“夫人,要不要我去教训她一顿?”
这么多人看着,司檀才不愿理会她。摇摇头,示意她不用管直接离开就行。
见她这么走了,司清面上青筋乍起,一双美目失了光彩。似是压抑般的,狠狠盯向那道身影,“我让你站住,听到了吗?”
突然拔高的尖细女音,刹那穿梭在长廊里外,引得众人围拢。
她是傻了,让她站住她就站住?留下来等她与玉滦合起伙来来杀她?
闻亦可是交代过,说她不用受委屈的。她自得听话。司檀撇撇嘴,自顾自走着,并没有要因她这一声喊叫而停步的意思。
“你是聋了吗?”
司清声音抬高,见司檀没有理会,正欲让身旁的婢子将她拦下。
魅无与魑阴也没闲着,警惕地竖起耳朵,注意着身后的动静。
可她还未行动,后方便有一道清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