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不说,不就是为了让人。她从来不会与人争论,不会与人争抢。就算是受了委屈,被打还是被骂,除了哭还是哭。
可现在呢?她的身上哪里还有之前的印记。她时静时怒,让人摸不清喜恶。就算她将好赖话说遍,也没有动摇的意思。
不,不是现在。她自嫁如宣平候府至今,都一直在变化着。
司清僵在原地,越发觉得看不清她了。
耐性被磨尽,司檀极为烦躁了抬起头,苍白的双唇轻开慢启,道一字:“滚——”
丘管事也不再安静地等在水榭外,颤颤巍巍进内将司清请了出去。司清还想说什么,可撞上司檀难测的面色,终究是在离开之前,将话咽了回去。
眼瞅着她被狠憋了一口气又发泄不得,魑阴简直不能再爽。嘻嘻笑着,朝司檀竖起拇指来,“夫人可真厉害!”
强行压下差点儿不受自己操控的情绪,司檀看着魑阴,道:“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
“是……”魑阴犹疑,暗自纠结一阵,自司融停职在府起,到毒害林氏引诱司檀回府,以及后来的林氏之死,原原本本,点滴不漏地将事情来去说与司檀听。
还以为她听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