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个了。”
张云闻言回到:“不论朝廷封与不封,在张云的心中李崴永远都还是那个李崴,元帅从来都是那个元帅。”
东方钬闻言笑的很是开怀说到:“果然没有看错你,我知你今日是为何来找我的,你放心吧,我前日去你家,与嫂子早就看过了,大人和孩子都很好,该注意的事情,我都已经交代给舅舅了,他老人家完全能够处理,嫂子的产期是在四月末,我会在三月底,最迟四月初回来一趟的,到时候就常驻在你们家里,直到嫂子平安生产。”
张云闻言着实是松了一口气,小璟的情况毕竟比不得寻常的孕妇,这一回怀的又是双胎,生产时若是没有产科技术精湛的东方钬在身边,他的心里还真是有些没底。
边这么想着张云边把手伸进了怀里,从里面掏出了一枚穿了红线的玉佛,递给东方钬说到:“劳烦弟弟你为我们夫夫操心了,你今日离开,你嫂子本来也想着要过来送送的,但是军营这种地方,实在不是他能够进的来的,这一枚玉佛,是白马寺的高僧给开过光的,你嫂子特意请人去求来的,你带在身上,希望它能够保你平安。”
东方钬闻言接过了玉佛,戴在了脖子上,说到:“哥哥替我谢过嫂嫂,又叫他费心了。”
张云闻言回到:“兄弟说的那里话,是你总在为我们费心呀。”
东方钬闻言,用手在胸前的玉佛上抚了抚,就在他张口还要在说什么的时候,有一位侍从摸样的人挑开门帘走了进来,对着屋里的人说到:“东方先生,队伍马上就要出发了,主人叫我过来告诉您一声。”
东方钬闻言回到:“知道了,你去与阿崴说一声,我马上就到。”
见那侍从转身回命去了,东方钬侧身拿起自己已经收拾好的行囊说到:“时辰也不早了,阿崴也叫人过来催了,咱们还是先往那边去着,边走边说吧。”
一边说,他一边拎着行李往外走,张云和魏老见状连忙跟上,一路来到了车队旁边,就见过来送行的人不但没减少,反而更多了,张云是寻见了一个空隙,冲着被围在最里面的李崴行了一个礼,然后那空隙就瞬间又被人给填满了,张云都不敢确定李崴看没看见自己与他打招呼。
一路看着回京的渐渐远行,直到在也看不见车影了,张云对着站在身边的魏老说到:“老爷子,日头毒了,咱们回去吧。”
魏老现在的心情很郁闷,他是现役的军医,没有兵部的调令是不能擅自离队的,所以他就是在忧心,也不能随着李崴他们一起回去,只好守在这里等着从京里传回的消息。
张云见魏老还是愁眉不展的就说到:“元帅他们轻车上路,到京里也不过是五六天的事儿,东方不是说了吗,他一到地方就会给咱们来信的。”
魏老闻言眉头锁的更重了,他担心的可不仅仅是他们路上的平安呀。
张云知道他在忧心什么,但实在不是他可以开解的了的,魏老是心烦意乱的很,他对站在他身边的张云说到:“你陪我回营帐吧,咱们两个饮上几杯,也解解我的心愁。”
张云闻言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陪着他一直喝到了天黑,把醉的早就不省人事的魏老安顿好,才迎着月亮回到了家里。
再说李崴他们这边,因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