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背脊靠着房门,她手指下滑,轻轻勾上了锁扣,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停留了一会儿。
太宰治问她:为什么要加入黑手党。
她靠着门抬头想了想。
因为党是一个光辉正经有前途的职业?或者因为这里有着她难以割舍的牵绊?
她手指摸索着打开灯,炽白的灯光照亮了房间内的一切,她把自己埋进沙发里。
她只是有必须要做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她伸手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拨通一个电话。
“妈妈?”
“是小纪啊,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了呢。”
“我也很想念妈妈,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那头稍微顿了下,接着语调温柔地问道:“是什么?”
“你可以搬到东京去住吗?”
“小纪……我知道了。”
夏纪抿着唇,低下了头,她轻轻笑了笑,“谢谢你,妈妈。机票我已经邮寄过去了,明天早上八点飞过去。晚安。”
听到对面温和地道别声后,夏纪挂掉电话。
时钟滴答滴答敲响。
“都已经这么晚了么。”她起身拉上窗帘。
太宰治的任务——是什么呢。
夏纪摇摇头,走进卧室,拿出衣兜里的宝石,她细细地端详着宝石耀眼的色泽,蓦地手指微弯,把它塞进盒子里,直接锁进了抽屉。
她把自己摔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先睡觉,至于任务和历练,那都是醒来之后的事情了。
夏纪被一阵闹心的来电铃声叫了起来。
她随手捞过床柜上的手机,眯眼看了看时间和来电人,摁下接听键:“中原先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朝月夏纪。”对方的口气异常严肃:“我限你十分钟内,不,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来到基地!”
夏纪起身揉了揉脑袋,对方的要求简直就是在强人所难,面对上司的命令,纵然再不情愿,她也只得说了声“是”。
大晚上的,这个人怎么这么大火气。
夏纪动作迅速地穿戴好衣物,想必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想到这儿,她正色起来,嗒嗒嗒跑下楼后,她直接看到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窗摇下来,露出中原中也疲惫的脸。
“上车。”仅仅说了一句话,中原中也就合上了车窗,眉宇间的不耐和焦躁显而易见。
夏纪刚坐上车,车子就轰地一声发动了。
这个车速……夏纪的眼皮稍微抖了抖。
“中原先生。”夏纪斟酌着,开口问道,“是任务发生什么状况了吗?”
如果是需要她这个战五渣的话,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受了非比寻常的伤。
——难不成……是太宰先生?
“不要乱猜。”中原中也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啧,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
中原中也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现场一片狼藉,地上黑红的血迹已经凝固成一块一块的污泽。
他又被太宰治那个混蛋给抛下了。距离他昏迷到现在不到一个小时,他联系过广津柳浪。
真琴还没有死。
不过被他整成那样,她的生命岌岌可危,后悔从心口蔓延,中原中也捂了捂心脏的位置,皱起眉头。
他立刻打电话给朝月夏纪,从那边赶过来接上她。
一路以这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