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拉住她拍过来的手,将她一把拉进怀里,小船儿晃了两晃,他低头找她的唇:“我怎么敢?”
“要翻船啦。”她挣扎着嘻嘻笑两声。
安淮将她紧紧扣在怀里,咬上她耳朵:“不许乱动,否则我不能保证真会翻船……”
她果然老实了,却瞟着眼睛打量四周,戳戳他胸口:“喂,别闹了,会不会有人看见?”
安淮护着她后脑将她放倒在船上,一边亲吻一边含糊出个不字。
她执着扭头躲开他唇齿:“是不怕还是不会?”
“都不。”他垂眸轻吻她额头,“再说又不会过分。”
她按住他已经探入上衣下摆的大手:“还说不过分!”
他含笑堵住她的娇嗔控诉,轻挑慢吮,诱哄般慢慢舒缓了她的紧张不安,其实这会儿两人已不知不觉间离岸很远,除却天地,谁能知道碧水之间,另有一番美景?
小船悠悠荡荡,偶有波澜,两人身在船上,也微微摇晃起来,唇舌相饶之间,气息亦是不平,一番亲密后,两人已皆是气喘吁吁。
安淮躺倒在乐梨身边,搂着她低低喘着气,笑意沉沉道:“《蒹葭》中诗人上下求索,伊人却仍宛在水中央,缥缈不可得。今日我算幸运,能与伊人同在水中央。”
乐梨无言伏在他胸前,以前异地久了,遇到分别,也作习惯,可这阵子两人时时见面,又有了肌肤相亲,再说分别,她心里突然涩起来,微风里,她撑起半个身子俯首看他:“你要去多久?”
“还没走,就舍不得了?”他笑着将她重新搂回胸前,“不会太长,大概三个月,中间有空,我就回来看你。”
“嗯。”
其实乐梨知道,很多演员并不会耗费太多时间在片场,可谁让她遇到的是安淮呢,之前她还偶然看见过安淮为一个角色写的人物小传,那厚厚一册,都能拿去出书了。
还一次,安淮为了演一个精神病人,愣是把自己的身体作践成了病人模样,面色憔悴、形容枯槁,被媒体拍到后,传言说他得了重病,乐梨当时看到报道,吓得不轻,也没先问问他,就订了机票飞到尚都来看他,后来得知虚惊一场,她哭笑不得,也心疼他为演戏付出的辛苦,安淮却并不当回事,说自己的职业是演员,就要做好这份事,戏比天大,演员,就是忘记自己。
“对了阿梨,我去拍戏这阵子,你把六六带去你那儿养吧,之前我出去工作,都是阿姨照顾它,现在你来了,它应该更想跟着你。”
“好啊,只是不知道它能不能在我那儿待的惯,还有那些花花草草,不用我过去照顾吗?”
“有阿姨在,你不用操心,好好待在你的小房子里等我回来,还有以后出门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注意安全。”说这话的时候,安淮抬手揉了揉眉心,但乐梨伏在他胸前,并未看到这一幕。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安淮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再开口,两人就静静躺在船上,颇有天荒地老的姿态,直到乐梨的肚子发出咕噜声……
安淮笑笑坐起来:“我们回去吃饭。”
乐梨也坐起来,她看看几乎已经摸不到影儿的岸边:“咱们怎么跑这么远,还能划回去吗?”她摸摸肚子,小声道:“没力气了啊。”
“给你变个魔术。”安淮突然敲敲甲板位置,乐梨疑惑转头去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