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了,团里这点机密能值多少钱了。”
听完辈南姑的话,辈爷沉默了。
“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小凛,今晚可以上场了”,舍路西拍了下手,“蓬虻先生,我们得给您空出一顶帐篷,您就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吧。”
顺之终于有了一个发泄的借口,立刻喊道:“啊?你们爱谁让谁让!我行李很多的!我可不让!”
舍路西有点生气了,呵斥道:“团里能让地方的就你和小凛,你不让就小凛让,小凛搬去和你住!”
“我不!我死也不和他住!我的帐篷还是我爸给我买的呢!又不是团里的。”
顺之梗着脖子,和舍路西呛声起来。
“团长,团长!”,蓬虻白阻止了争吵,“我不习惯一个人睡,你还是安排我和别人同住吧。”
闻言,舍路西的脸色有点难看,她说:“您都这样说了,我看看您和谁住比较好——”
这时,鸽钟易柔声说:“排除辈爷和升伯一家,顺之和小凛都是孩子,一起住难免会有不周到,不如和我住吧。”
舍路西为难地看着他,想不出拒绝的话语,辈南姑冷嘲热讽地来了一句:“你仗着我不是男的,就这么欺负人啊?”
鸽钟易面色一冷,说道:“南姑你哪里都好,就是老爱说些怪话。我好心提议,怎么成欺负你了?”
“好心提议?只对你自己好心的提议吧。”
“别吵了!一天到晚因为一点小事吵!”,舍路西感到极度疲惫,“先生,您就和小易住吧。”
蓬虻白若有所思地看了一圈上虞剧团的成员,说道:“算了吧,我就和——他叫小凛?”
百柏凛赶忙说道:“我叫百柏凛,大家都叫我小凛。”
蓬虻白戏谑道:“我就和他住了,鸟都让他养了,人也去哪里吧,可以吧——团长。”
众人闻言色变,目光从鸽钟易身上转移到百柏凛身上,却无人阻止,舍路西只得答应。
蓬虻白提起鸟笼,揽过百柏凛的肩膀离开了帐篷。
二人站在营地里,蓬虻白将鸟笼交给百柏凛,低声说:“它叫什么名字?”
“嗯?”百柏凛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是蓬虻白让他为新五斑起名字。“它叫——它叫小白,对不起,擅自用了您的名字。”
“没关系啊!不错,”,蓬虻白心情很好,又说:“蓬虻白买的小白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情,你们演出的时候再过来。”
“好的。”
百柏凛把蓬虻白送出营地,然后,他欢心喜悦地跑回自己的帐篷,和小白说起话。
晚上到了,百柏凛穿好演出服。今晚要演《嗅春》,所以衣服是红色系的——浅红的短褂,枣红的长衫,深红的紧腿裤,黑色的圆顶帽上插了一根火彤鸟的长羽。
等他到了露天剧场,蓬虻白已经到了,他占了一个好地方,记录用的纸和笔也准备好了。
“您来啦。”
“你已经敢把小白放出笼子带着了?”蓬虻白赞叹道:“难怪团长让你今夜就演出,你很有天赋!”
百柏凛不好意思地说:“我原本是孤儿,离开孤儿院后一直在流浪。团长之所以收留我,除了可怜疼惜,还因为我会养鸟,我们偶然遇见的时候,我身边跟了很多只被驯服的小鸟。”
“原来如此,很期待你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