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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2/2)

,一唱阿里郎就知道是朝鲜人。

    在日本统治朝鲜的时期,朝鲜人曾以阿里郎为号发动起义,後来被日本人发现了,日本人规定谁唱阿里郎就砍谁的头。

    可是杀了一人十人唱,杀了十人百人唱,杀了百人千人唱,结果阿里郎的声音不但没有消沈下去,反而越唱越响,於是日本人只好作罢,放任阿里郎的歌声在朝鲜的上空四处起伏。

    李小宇就喜欢唱这首歌,呃。应该说不是喜欢,而是习惯。

    朝鲜民族是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他们喜欢用歌声来表达思想和感情。

    一个韩剧里一个老爷爷说:“我们的民族是有情趣的民族。“恩。确实是。这点我很同意。

    他们平时喝酒的时候一喝的高兴就开始唱《桔梗谣》什麽。而且唱得时候都喜欢敲盘子打碗的伴奏。

    那种欢乐开怀的劲儿用词语怎麽形容呢?光听我说是没有用的,某天如果你远足旅游,到了云南丽江或者内蒙草原,在明朗的夜色下跟当地的少数民族在熊熊飞扬金色火星的火堆旁喝着美酒,吃着美食,载歌载舞的时候你可能就理解我当时的感受了。

    那是一种能挖掘出来人类原始绪能感染其他多数成员情绪的地方。

    酒後,就是我们欢乐开怀的时刻。那一刻,我们忘记了残酷的竞争,忘记了恶劣的生存环境,忘记了很多解决不掉的不快和无奈。

    记得看过的一本书中写道:“主啊,请您赐给我勇气去改变可以改变的事,请您赐给我耐心让我去适应不可改变的事儿。请您赐给我智慧去发现可以改变的和不可以改变的事。”

    我的主可能是万物,所以我改变着、适应着。妥协着万物。

    如果生活是残酷的,那麽我们平时有一半的努力就是在残酷的缝隙中不断的寻找着我们自己的欢乐。

    那种努力,只有你在北极圈白茫茫的冰雪中不断用简陋工具刨冰寻食的时候才能体验的到。

    我们都是寂寞的,我们都是孤独的,那麽孤独的人,来跟我们喝杯酒吧。

    这首《阿里郎》,李小宇不但自己喜欢唱,而且还喜欢教我唱。

    但是我估计我唱出来的韩语的效果跟日本人口齿不清的说汉语是一样的。又或者是的人在说发音能要人命的带口音的英语。

    每次我都是在哥们中跟着李小宇学唱这首歌的,学习其间,这个哥们矫正我一句,那个哥们矫正我一句,最後大家终於都憋不住。东奔西逃的,有整个身体扑在床上笑的,有用拳头锤枕头的,还有用自己的身体砸墙的。

    日。。。我的威力真是不可小窥,我让他们痛哭流涕。欢乐的哭,痛苦的笑。

    好吧,我保存我练习阿里郎的权利。

    韩语的勾勾圈圈,让我看着有点儿发晕。还是汉语好,还是汉语好。再说了朝鲜语言写到精深晋级的时候,都是要写汉字的。你看那些朝鲜老爷爷,哪个不写一手精彩的汉语书法。

    我喜欢汉语。啊哈哈哈哈哈。汉语我拿手。恩。这是我的一大强项。

    那位说你母语就是汉语,有什麽可骄傲的,哎。这个就有所不同了,就是汉语也有人说的不利索,这个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