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道。
因着两人夜间房事甚多,又不能时时备着热水,于是桶里都是让奴才早早搬进来的,凉水是自个儿动手冲兑。
果真去了澡间,热水仍是烫的,须得兑些冷水。
况复力大,提了一桶热水便倒下,水温正合适。
又抱得昭儿入了澡盆里,自己也跟着入了肚。
“我们来个鸳鸯戏水。”况复把昭儿搂入怀中,让其跨坐在自己腿上,那一根再度坚挺的肉棒儿又滑入水穴儿内。
二人便又在这澡盆里来上了一回,战况,怪异得让昭儿想不透其中原由。
况复却不欲再多说,“昭儿,早些休息,爷可得许久吃不到肉儿了,这几日里……”
昭儿好笑轻捶他心口,“爷,若是让你饿上十天半个月的,你可是会去碰别的女人?”
“那可不会。”况复一笑,挠昭儿痒痒,“我这胯间驴物只对昭儿硬得起来!”
“那你离去前,可得把这驴物锁好了!谁知道我不在时,谁会来碰你。”
“锁好?”况复听得眼儿一亮,“我倒是没想到……”
“嗯?”
“爷想到明儿个要送你什么礼物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