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操心儿女。
“那子嗣的问题怎么办?”自家儿女有人操心了,柳氏就难免要关心起陈郄来。
要说陈郄嫁刘喜玉,在柳氏看来不管是怎么嫁的,反正嫁成了就对了,可这女子嫁人也不只是嫁进门就完了,像这种高攀的婚事,最好也得三年抱两,生出儿子来才能地位稳固,这也符合自己的利益。
陈郄跟柳氏就根本说不来话,她们俩完全就不在一个思维线上,就道:“出去走走跟生孩子之间也没多大冲突,太太想差了。”
一句一个太太,柳氏是心里欢喜的,这证明陈郄觉得自己配得起陈家主母这个位置,自然也不会招人嫌,“这本也不该我多说,只是实在担心大姑娘。”
陈郄笑了笑也没了话说,就道:“走这么一路,父亲跟太太也该休息一会儿才好,待会儿也好让郎中来把把脉,再一道吃个饭,有什么以后再说也不迟。”
柳氏也的确是极累的,这一路上防刘家人就像防贼一样,身体上的疲惫都算不得什么,唯独精神上的煞是折磨人,这会儿陈郄这么一说,都让自己恨不得立即歇息一场,不过有些话该说的还是得说,“就刘家这些事儿,还盼着大姑娘郑重斟酌,到底是刘家事情,没让新嫁妇操心的道理。”
这是让她别管这闲事,说起来也倒是好心,不过没能说到她心坎上,陈郄更不想跟他们夫妻应酬了。
等着郎中来给陈老爷看了病开了药方子,翠儿才回来跟陈郄复命,“姑娘,郎中说没事儿,就是要卧床多补补身体就好。”
巴豆不是一般东西,吃得多了都能死人,陈老爷才拉到这般地步,只能证明柳氏还够厚道,没打算转正了就弄死男人。
陈郄听了就道:“吩咐厨房,别委屈了那头。”
有柳氏在,陈郄倒也不怕自己娘家作什么妖,就是在祖地那几个小的也不足为虑,国公府也不是养不起两个人,只管好好款待着就是。
也就刘家人比较倒霉,进了京城来找吴国公,老公爷先是说不在,小国公见着他们绕路走,等着后来更惨,竟是衙门跟兵马司各自来了一大堆人,要抓着他们进监狱。
一个说是事涉案件,一个说是扰乱京中治安。
这冤屈简直没话说,想他们刘家一行人前来京中,那也不是空手来的,身边也带着路引,更有路过州府有些相识的官员写的身份证明。
好歹都是每一房有头有脸的人,遇到这么个事儿,好说歹说才知道国公府去衙门报的案,又去兵马司请的人过来,忍不住心里骂小公爷天生克母的恶毒玩意儿,嘴里还得说尽好话自己带着的人也得先散了。
只是这退一步,心中的恨意更甚,恨不得把人生吞入腹才解心中之恨。
陈郄知道刘家人竟然知趣的退了,有点没看成热闹的遗憾,“这刘家人一看就不行啊。”
刘喜玉在旁边看了陈郄一眼,嘴里没说话,心里想得可多。
陈郄忙笑着道:“我还说今日就跟他们撕扯干净,哪知道他们那么怂,竟然都不敢闹大。”
所以也就一堆怂货,陈郄把他们要挟陈老爷跟柳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