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吃穿不愁。”
“你怎么那么狭隘呢,考个四六级说不定就能保研了,现在大学生遍地都是,读个研究生多稀奇啊,易易别听你爸的,考个研究生吧。”容母一说到研究生,眼里便充满了亮光。
“不读。”容易眼皮都不眨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上道呢?你现在成了大学生,已经是老容家和老杨家唯一一个大学生了(容母姓杨,容易同辈兄弟姐妹多学习不好),要再考上个研究生那就再好不过了。”容母好声好气的劝说道,但容易态度坚定的否决了,几人不欢而散。
容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容易在年幼时不停地上补习班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小时候无法反抗,现在长大了能够做主了,便不会再万事顺从,说白了母亲只是想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能够炫耀炫耀,容易心中是这般想的。
几人不欢而散后,容易也回到了她自己的房中,得到一个时间机器的喜悦完全被容母严厉的言辞给冲散。已经睡饱,再次躺在床上,容易难以入眠,无聊之际翻出电话,打了一个给夏元朗。那头的人很快便接起,疲惫嗓音在耳边响起:“容易啊~,有什么事吗?都这么晚了。”
容易没好气的说道:“别装了夏元朗,这个点段你应该还在外面疯。”
“哈哈,你又知道,这么了解我啊,我和猴子、国哥在外面喝酒呢,你不是睡挺早的,这么晚还打给我,真稀奇。”那头夏元朗夸张的说道。
“我妈又念叨我了,准备找个人诉说一下心中的苦闷,你现在又在喝酒,人多不方便聊天,还是下次再说吧。”容易淡淡的说。
“阿姨念叨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淡定,习惯了就好,都和你说如果你一直什么都做得很好,偶尔有一两件做得不好就会被抓到把柄,优等生的包袱,我们不懂啊。”夏元朗在那边感慨说,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些杂音,说话的人换成了猴子,“易姐,明天我们和隔壁班的xxx打赌玩lol练习赛,输的请喝酒吃烧烤,你一定要用你娴熟的操作带我们飞啊。”
“我又不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沾便醉。”容易打开电脑中的电影播放器,准备看几部电影打发打发剩下的时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