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感到了压力。
先前理事长的演讲,他可是一字一句地听清楚了。并非是那些毫无意义的华丽辞藻,而是真切地能感受到他的能力,那样的人不可能只是个默默无闻的人。
可是,他从未听说过有个名叫安倍晴明的现代人。
安倍家的远亲么……
“那个孩子怎么了?”
“他很有意思。”
“嗯?怎么说?”夔兕仿佛来了兴致。
“他喜欢小时真,不过小时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他正在用自己的方法慢慢渗透到小时真的生活中。”
夔兕想了想,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晴明笑道:“他看小时真的眼神就像酒吞看你的眼神。”
兕子心生不悦,“这话怎么说?”
什么叫酒吞看她的眼神?
这听起来就很是奇怪。
晴明微微一笑,有些得意:“因为注定没戏!”
夔兕一听,手指头戳了戳他,“你怎么那么坏心眼!”
“哈哈哈……兕子是不是觉得很是高兴?”晴明笑着捉住了兕子的手指,微微揉搓着。
夔兕也不收回,任他捏着,不过她想到了一件事,“你说的没错,听阿治说,小时真好像喜欢她社里的前辈,叫做……国木田吧?”
“阿治是谁?”
晴明神色一变。比起小时真的感情问题,他比较在意这个陌生的称呼。
夔兕猛地反应过,她还没对晴明说起过这件事,于是愉悦地对晴明说:“阿治呀,他是我前日认的义子,是个清秀漂亮的孩子呢。还有陆生,他也是我的义子哦!”
安倍晴明:“……”
——前者也就罢了,后者是什么鬼?!
——
赤司征十郎之后要回去东京,问安倍时真接下来去哪儿。如果去东京的话,正好可以送上一程。
“不麻烦啦征十郎。我们下午才会去东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