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米大嫂原想着帮成靖宁排忧解难,哪会想到这里是个骗财骗色的淫窝?登时羞愧得很,险些就一头撞死谢罪,还是花月,将人拦了下来,成靖宁也好说歹说,总算把人劝住。
“我省的。”外面的小喽啰他已派人制住,至于这个头头,收拾他的法子多得是。
镇北侯萧云旌的名声响彻大祁,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归云道长一听名字,嚣张的气焰萎顿了一半。他哪会想到,今天来的是镇北侯的家眷和永宁侯府的贵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镇北侯的夫人,恨不得跪地求饶,磕头叫祖宗。
“这里的主犯都押解到余杭城,不知情者留下听后审问,暂时把道观关了。知府大人那里,我亲自去说。”成靖宁和两位长辈就虚无出面,这种牵涉面广的事情,还是交给他来处置。
原本高高兴兴的来,现在出了这事,回去时个个都焉坏着。米大嫂和王老夫人尤其自责,沈太夫人一路上说了好些话,也没把人劝住。王老夫人撑着头,愧疚道:“靖宁才十七,是我太着急了。”她不是不能生,只是有些困难,耐心等上些时候就好了。
“也怪我,她回来后没请个好大夫给她好生瞧一瞧。”沈太夫人说着,果真应了了然大师的那句话,成靖宁此生命途多舛。
后边的马车里,成靖宁心里还气愤着,归云道长坑蒙拐骗不说,事情一旦被捅出,又要破坏多少家庭?萧云旌个子高大,这时候和她挤在一起,帮着顺气,“别气了,我会想个万全的法子。”
也难怪赵麒不肖似精明的吴越王,原来是王妃当年治病时,被那道士奸污后所生。还有知府府里的那位宠妾,怕也是如此。如若没有成靖宁今天发现,怕是要一辈子蒙在鼓里了。这归云道长的胆子不是一般大,不止挑年轻貌美的平民妇人,还对官太太下手。
“侯爷。”成靖宁想着前因后果,顿觉万分委屈。萧云旌搂着人,摩挲着她的黑发,“是我的错,我不该心急着让你来。不会有下次了,孩子要不要无所谓,看缘分就是。别多心,回去以后,别自作主张给我纳妾。”
“可是祖母她……”成靖宁想着年近七旬的王老夫人,心里愧疚得很。她现在饱受不孕不育带来的非议之苦,过去以为做母亲是很简单的事,现在她似乎连这最基本的权利也没有。
“当年祖父被萧家人下药,也治了许久才得了我母亲,他们会理解的。我原想带你来散心,却不想遇到这等龌龊事。”萧云旌同样自责,当时要是听她的话就好了。
萧云旌将人送回萧府,之后亲自将仙灵观那群欺诈讹人的道士送往官府。过后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陈述清楚,因吴越王和刘知府是受害者,被戴绿帽又帮人养孩子这么些年,虽然气愤,但为着面子也不会到处宣扬,是以以欺诈之罪将那几个道士入狱。
归云道长知晓自己得罪了三位大人,为求减刑,将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悉数招供。原来他真是个擅治妇人病尤其不孕症的大夫,后来因为其父一次误诊,出了人命,被那户人家灭了口,全家只有他逃了出来。
之后到仙灵观落了脚,因为一身高明的医术被赏识,经附近妇人们口耳相传,开始声名远播,逐渐有了送子神仙之名,后来老观主去世,把位置传给了他。他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