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颜府总比客栈强。”
“我们只是路过,怎好打扰你,在泉州还习惯吧?听说馨姐姐去年又得了一子,还没恭喜你呢。”成靖宁邀请她到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要了一壶武夷山岩茶和几样点心。
“泉州还过得去,慢慢适应吧。”罗馨宁不欲说孩子的事,现在她的两个儿子都被颜母抱到跟前养,和她不怎么亲近,便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妹妹客气了,我们好歹也是堂姐妹,你太见外了。侯爷的身体不好,我想还是到颜府去住吧。”说着要去把房退了。
成靖宁忙将人制止住,说:“不可!我和云旌到颜府打扰终究不合适。再者侯爷的伤已好上许多,又有闻大夫开的药方,并不碍事,馨姐姐不必担心。说起来,你怎会穿丫鬟的衣裳出来?”
罗馨宁原本执意要退房,被成靖宁拆穿后,扭捏着坐了回去,说:“我是偷偷出来的……”
“那更不好到府上打扰了,我看你身上都湿了,快回去换衣裳吧,若染上风寒就糟了。”成靖宁催促道,又瞟见外面探查街道的颜修明,感叹道:“颜大人一心为民,下这么大雨还在外面,有这么一位年轻有为的夫君,馨姐姐有福了。”
颜修明的好有目共睹,罗馨宁再不满也无法从这方面抱怨,只得讪笑着。“当年颜大人进京赶考住侯府时,父亲就常夸他,现在看来果真不假。似颜大人这般有才有貌,实干又能吟诗作画顾家的,馨姐姐可得看牢了,你这份福气好多人都羡慕不来。”成靖宁看着外面忙碌的人说道。
罗馨宁听着成靖宁夸颜修明,只觉刺耳得很,当即拍案而起,怒道:“他这么好你嫁他呀!”
突如其来的怒气和莫名其妙的争吵,引来客栈诸人围观,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罗馨宁涨红了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成靖宁稍稍楞了下,很快笑道:“这玩笑可开不得,馨姐姐下次别再提了。”
萧云旌闻言出来,双掌撑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看着楼下的场景,罗馨宁的目光触碰到他的身上,似被灼伤一般缩了回来,只得向成靖宁道歉。成靖宁圆场道:“就是想换,颜大人也不答应呐。”
有了刚才的一幕,罗馨宁不好再待下去,说了几句话就告辞。出客栈大门前,回望时眼里有千般不舍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成靖宁见她这样子,再也无法忍耐,都两孩子的妈了还惦记她男人,颜修明娶了她真是八辈子不修,当即朝楼上使眼色,让萧云旌回房看书,又将人送出客栈。
对面,石开为颜修明撑着伞,他隔着雨雾看恋恋不舍的妻子,哪怕知道是母亲亲自安排他到这里来看这一场戏,心里的怒意依旧难消。不过也罢了,从成亲之日起,他们二人就貌合神离,她心里装着别人,他又何尝不是?他有什么资格说她?
成靖宁回到楼上,如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她好言相劝,罗馨宁还死脑筋的执迷不悟,比那些八卦贴里的奇葩还让人讨厌。“明知是蠢货还去劝,再好心也没你这样的。”萧云旌再迟钝,此时也懂了几分。没有被人喜欢的洋洋得意,只有招了苍蝇一样的嫌弃。
“我只是想让她打消不该有的念头而已,你说她怎就这样?”成靖宁还真不是好心,这只是面对掠夺者出现时最基本的反应,尤其罗馨宁还不够资格。
“下次出门一定多看黄历。”萧云旌说,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