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钱凝玉谆谆教诲,耳提面命的。
但从她的名字和他写在一起以后,这些已自然而然地融入了她的血液。
她是他的老婆了,这从不敢奢望的“头衔”,竟然真的梦想成真。
这么想的时候,方丹璐下意识地打量身边的男子,那一如既往的俊挺的侧颜,眼下看去,更显得几分熠熠生辉。
就在这么“望夫石”的状态下,出租车带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许恪琛和方丹璐办理好入住手续,稍稍收拾了行李,休憩之后,便马不停蹄开始了五彩缤纷的行程。
这第一站,便是去太平山顶,坐缆车,看蜡像馆,俯瞰香港夜色。
太平山本就是游客聚集之地,此番又是小长假,免不了人满为患。
长如游龙的队伍,极其缓慢地挪动着一点点向前。
他们两人夹在其中,双手紧握,未曾放开。
“砰……”忽然,只听得一个突如其来的撞击声,方丹璐本能地吃痛惊呼一声。
“怎么了?”许恪琛忙低下头去,询问查看情况。
“哦,脚好像被撞到了。”说话间,她已弯下腰去,看右脚的伤势。
原来排在他们后面的是一个妈妈推着婴儿车,她妈妈则抱着孩子在哄,许是她忧心孩子,每太顾及扶稳车把,一个下坡,车惯性地冲向了他们。
并且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她的右后跟上。
“抱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看好婴儿车。”那妈妈脸色略白,有些憔悴地不住道歉,“你好好吧,脚没事吗?”
方丹璐见状,自是不好苛责,对上他关切的目光,更不想让他担心,于是笑了笑,无所谓道:“哦,没关系,没事的。”
“真的没事?”许恪琛不太确定地反问她。
“嗯。”她笑容更盛,重重地点了点头。
尽管此时,方丹璐分明感受到,后脚跟的一块肉,痛得火辣辣都快要烧起来。
而且她也看到,丝丝血迹透过丝袜渗出来,但是她实在不愿多去追究那位疲惫带孩子的母亲和老人,更不想扫了游玩的雅兴。
于是方丹璐咬着牙,拖着“残腿”游完了太平山和蜡像馆。
不过这样的后果就是,等到了酒店,她的整个脚后跟都有些肿起来了。
“我就知道有事,也亏你忍得了痛。”许恪琛眉头微皱,心疼不已,马上致电前台,让他们送些药和止血贴上来。
看着他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为她细心护理的模样,方丹璐一下子就不觉得痛了,只觉得感动和温馨。
“你还笑得出来,不舒服就说,何必死扛呢,这下好了,看你明天还怎么拖着这脚去海洋公园。”许恪琛看她还一副傻乐的样子,又好笑又无奈地板着脸教育她。
“好了,我错了,我也是觉得那妈妈不容易,况且她也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