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平静,不是说晕血么,难道她做的不像?
把杯子拿过来,黄蓓冲着灯光看了下,颜色是暗了点,下回改进。
尽管没什么卵用,但黄蓓的用心还是让李明普很窝心,笑了笑,“我对这个不晕。”
“那对什么晕?”黄蓓脱口而出,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暴露了,有点尴尬的挠挠脸。
李明普皱了下眉头,显然对这个问题自己也很疑惑,下意识的抓了抓头,“以前割破手什么的,我也没什么特别反应。那天做蛙解剖实验的时候,突然就心悸头晕,然后晕过去了。”
果然是最坏的情况,黄蓓不死心的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低血糖?”
李明普惨淡一笑,“最开始我也以为是低血糖,后来老师让我跟这别的中队又做了一次,还是不行。”
怎么还带这样的,这可麻烦了,黄蓓烦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左訫:医学院晕血这个梗是不是太狗血了?
右訫: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左訫:嗯,反正我写的挺开心的。
右訫: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左訫:阿右你最好了,么么哒(づ ̄3 ̄)づ
☆、她招谁惹谁了
讨论不出所以然,又赶上熄灯时间,黄蓓放李明普先回去,约好一起去看心理医生。
相比身体上的疾病,心理的病要麻烦的多。如果不是在医学院,晕血也不是什么大毛病。
李明普多少知道自己对血有点反感,所以选了药学,只是没想到药学不是化学。除了五颜六色的化学实验,还有多姿多彩的动物实验。
既然选了就要坚持下去,李明普压下心里的反感,手忙脚乱的把蛙大字型固定好,拿起解剖刀,不敢多想一刀划下。
雪白的肚皮上,鲜血一条线的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心跳加速,头晕目眩,反胃,接着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实验课是有平时成绩的,实验老师以为他是低血糖,隔了几天让他跟着别的班把实验补上,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中队长找他谈完话,他脑子里嗡嗡的,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同手同脚的回了宿舍。
中队长话没说死,先给他介绍了学校的心理医生,让他先接受治疗,最坏的结果就是退学了。
他马上去看了心理医生,电影里那个催眠不是很厉害么,也给他催眠一下,也许马上就好了。
坐在心理诊室里,医生很和蔼,按照惯例先问询:看见自己的血恐惧么?看见别人的血什么感觉?看见血腥场面会晕么?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他看着医生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最后也没有给他催眠或者拿药,只是笑着让他放松心情,下周再来。
他急死了,怎么可能等到下周。医生轻声细语的告诉他,他这种情况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好的,治疗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大概需要一两年的时间,甚至要做好一生同恐惧斗争的准备。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治疗要花费的时间远远超出他的期望,甚至根本就治不好。那段时间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绝望的时候。
他不敢跟父母说,讨厌同学看他的目光,看不到出路,一想到会被退学,心就慌的厉害。勉强去上自习,也完全看不进去。
在寝室躲了几天,每天看着书架上的教材,看着自己做过的一本又一本笔记。
难过慌乱之余,他又生出了一种不甘心的情绪。不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他得做点什么,他的偶像爱迪生说过:“任何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