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烫伤,过几天化脓起灸疮,等灸疮好了出疤,病就好了。”
这么凶残,黄蓓不想自己的大长腿上留一堆烫伤疤,现在后悔还来的急么?
“不过你们不用到那个程度。”说着理疗师就把燃了三分之二的艾条取下,换了新的上去。
说话别大喘气好么,吓死她了。
之后黄蓓又去试了针灸,准确说应该叫针疗,灸是指点艾条那个,黄蓓跟着那位大喘气的理疗师学了不少东西。
针很多,黄蓓磨了半天,理疗师才肯让黄蓓摸一下。
之前以为针灸针一定是细如牛毛,真看到实物了,才知道跟针头一样也是有多种型号的。
黄蓓拿了根细的自己扎了下,还没等扎进去针就弯了,韧性还挺好。又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个是银的么?”
理疗师拿回针灸针扔进垃圾桶里。
黄蓓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行了,她知道不是了。不仅不是,还都特么的是一次性的,真科学。
看着人家很轻松的把针送进她皮肤下,黄蓓不得不佩服术业有专攻,又提又转的,牛!
进针的时候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之后就感觉有点涨,有点痒,但是不疼,感觉还不错。
黄蓓老往医疗室跑,于可馨还当她看上了哪个医生,黄蓓回想了下理疗师眯着眼睛把她扎成刺猬的样子,身子抖了抖。
暂时领队,终于在10月前夕变成正式领队,然而已经忙到没有时间打电话了,一天一个小排练,三天一个大排练。
10月1号凌晨黄蓓他们就被车拉着披星戴月的出发了,到了目的地附近放下,安静的列队前进。
说不。
而且最棒的是,没看见高世杰,黄蓓嘴贱的问了一句,“他人呢?”
何冰用吸管搅着奶茶,“在事务所实习呢。太忙了,赶不回来。”
黄蓓真想抽自己一嘴巴,让你嘴贱,又被比下去了吧,才刚升大四人家立马就找到实习了,她就只能去荒山孤岛当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