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黄蓓此时方感受到战争的恐怖之处。如果现在给她把枪,她会毫不犹豫的把子弹倾斜给那些袭击他们的人,愤怒摧毁理智,裹挟杀戮。
缅怀烈士是国内的事,他们只有不停的演习,一遍遍磨练自身的技能,提高应对危机的能力,争取在这危机四伏的国度努力生存下去,守护那渺远的和平。
黄蓓手里第一次握上了上着实弹的□□,看着切斜而出的子弹,感受着强大的后坐力,这就是武器,冰冷的杀人机器。
身上挎着单兵急救包,头上顶着钢盔,臂上带着红十字的袖标,手里抱着□□,坐在白色的装甲车上,黄蓓有时候会怀疑他们这是去救人,还是去杀人。
“在发什么呆?”吴羽锡边救治演习伤员边提醒黄蓓。
“哦。”黄蓓单膝及地端起枪,保持警戒。
在演习场地的不间断练习,终于将这些陌生的动作、习惯牢牢的印刻在医疗分队每个人的脑海里。
驻地领导看着医疗分队的队员们快速有序的在交火中收治伤员,终于满意的点点头,到了可以放出去练练的程度了。
繁重的演习之后反倒奇怪的消停了一段时间,只有个别头疼脑热的军官战士,大家守在医院里反倒有时间查查资料,聊天打屁。
“哇,这是吴医生的儿子?太可爱了。”护士们拿着吴羽锡的手机争相传看,大家虽然来自一个军区,却来自不同的医院,彼此间都不甚熟悉。
吴羽锡谦虚的笑笑。黄蓓看出他得意的嘴脸,撇了撇嘴。德行,她干女儿更可爱!
“黄医生家有孩子了么?”
黄蓓笑颜如花,“我家的十岁喽,给你们看!”
黄蓓巴巴的把多多的照片翻出来,矗到吴羽锡的面前,“可爱吧,我姑娘!”
吴羽锡皱着眉向后仰,躲开矗到面前的手机,“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我干女儿,跟亲的一样。”黄蓓把手机拿回来,跟一旁的护士们翻起来,“这是去年生日照的,这个是前年出去玩的时候。”
护士们直夸可爱,有人就问道黄蓓,“黄医生,还没有结婚?”
黄蓓笑笑,“没有啊。”
“丁克主义?”有护士立马接话,“我有一朋友就不想结婚,喊着要当单身贵族。”
黄蓓手指了下地下,“我男朋友在下面。”
此话一出,诊室里立马沉默了。护士尴尬的道歉:“对不起啊,黄医生,我不知道。”
黄蓓笑着摆摆手,“没关系,我们很好的。”
大家对视一眼,默默的散开各干各的去了。
“有意思么?”吴羽锡鄙视的看着黄蓓。
“你为什么就不信呢,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们昨天还聊起你了,我家那位让你下回晕机的时候用大拇指掐内关穴,你知道内关穴在哪么?”
吴羽锡看黄蓓又开始鬼扯,拿起听诊器就往外走。
“哎,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黄蓓扯着脖子喊道,“内关穴在腕关节掌侧,腕横纹上约二横指,二筋之间。”
第二天休息,黄蓓他们打算开车去周围的村子看看情况,车刚开出营区的大门就被堵了回来。
司机探头出去,堵着他们的车漆着白漆,喷着un的标志,是联合国的车。
车一停,外国维和士兵就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