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一样。
她弯腰穿上软鞋,小小的脚在鞋子里头宽敞的可以打滚,这双男人的软鞋,于她而言,太大了。
她捏着衣摆,想了想,敛衽行礼:“民妇多谢大人。”
金鹰摆手:“你去休息,我今晚有重要的密信要写。”
听闻这话,姜琴娘大大地松了口气,如此这般最好不过了。
金鹰自然将她反应尽收眼底,他面无表情地跃过她进了净室。
姜琴娘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他进去。
甫一踏进净室,狭小的空间内,热气蒸腾,湿润水汽,而且到处都充斥着姜琴娘身上那种酸甜的苦橙花味道。
几乎一瞬间,蓬勃的灼热顺着全身血液奔流滚滚,飞快汇聚到脐下三寸之地,成为烙铁一样的存在。
金鹰下意识关上门,甚是艰难地喘息了声。
再没有旁人,他也就不忍了,眼见姜琴娘用过的浴桶还没收拾,微凉的水便是已经用过了,也还清澈可见。
他几乎没犹豫,剥了衣裳就跳进去。
再是忽如其来的凉意都没法降低心头的臊意,反而是想着所有的东西都是姜琴娘用过的,口鼻之间又满是她的味道。
金鹰一把抠了金面,露出一张清隽隐忍的脸来。
他眉心紧皱,那一线竖纹色泽浓烈如鲜血,不厚不薄的唇咬着,因蓬勃涌动的欲念翻滚不休,最后都在五指套o弄下化为一声低沉的闷哼。
蛰伏多年的情感爆发,来势汹汹的欲念炸裂开来,仿佛是夜空最灿烂的烟火,在胸腔之中来回悸动之中,湮灭所有感知。
长久的,半个时辰后,金鹰才从净室出来。
他散着鸦发,每走一步,脚下都是水印。
他脸上仍旧带着鹰头金面,那金面上也是带着水汽,雾气蒙蒙,倒少了些许的冰冷。
房间里的姜琴娘已经躺在了榻上,她并未去床上,而是拿多余的薄衾将自个给裹成个蚕茧,四肢蜷缩起来,脸朝里头地睡了。
金鹰皱起眉头,本是准备过去将人抱上床去睡,然不期然见着姜琴娘竟是抖了一下。
他驻足,瞬间了然,这是在装睡呢?
他低笑了声,到底没为难她,只当装作自个不知道,准备拿本闲书熬一晚上。
可他刚刚才翻开书卷,蓦地表情一凛,凝神
细听。
片刻,他放下书卷,忖度几息,还是走向姜琴娘。
在榻上的姜琴娘再也装不下去,她动了动,不安地抬起头来,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金鹰苦笑一声:“姜氏,你可信我?”
人在屋檐下,姜琴娘不得不点头:“大人是世间少有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