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边,“那就不打扰我亲爱的弟弟了,少去那些场子玩,真不怕死啊。”
“你到底知道什么?”陈志略微眯了眼,神色不清。
“唉……”陈洲吐了口气,“我都知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
没等陈志再说两句话,那边的电话就断了,一声声忙音吵在耳朵边,他心里乱的数不出来。
他攥着手机有两秒,随后将它摔在墙上……
陈洲异常潇洒的撂下手机,回头看了看地上的那个人。
娃娃沉静的跪着,低着头,头发显得有点长盖住了脸,他看不清里面人的表情。
陈洲自从接到蔡姐电话的时候就知道这回事情可有意思多了,陈志第一次踏进“第七天”的暗场时,陈洲就知道了,但他以为他不过是图个新鲜,他非常了解他这个弟弟,陈志虽然看似无恶不作,但是其实内心里柔软的很,如果他真是心狠手辣的人,那他陈洲就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总公司的总裁椅上这么多年。所以他没想到他还会再去。
事情有其一其二,没有再三再四。结果之后陈志不仅来了,昨儿个还亲自跑了一趟医院就为了看个小鸭子。知道这个信儿的时候陈洲都觉得他这个弟弟可能脑子秀逗了,但据回来汇报的蔡姐说,看样子,陈志还真可能犯了个最不应该犯的错误。
陈洲倒是觉得挺开心的,他早年间本来就是个私生子,是因为母亲过世才被接回陈家的,但他这个弟弟可是个实打实的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这几年一直兢兢业业,就是怕到最后反倒为了他人作嫁衣裳。如今抓到陈志这么个小辫子,只要他用的好,没准就能捞点好处。
但他完全没想到的是,陈志竟然不动声色,在他听见自己要把这小孩儿卖走的时候。陈洲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觉得有意思。
陈洲示意娃娃过来点,娃娃抬头看,然后也没起身就跪着挪了过去。陈洲一把扣住娃娃的下巴,“你说……他到底喜不喜欢你?”
娃娃的眼睛依旧亮亮的,脸颊被掐的通红,皮肤苍白,迎着灯光可以看见他的眼底有一小片青。
陈洲像是看够了,把手松开,娃娃照旧低下头,陈洲转而摸着他的长发,“来,告诉我,你是喜欢泰国?还是柬埔寨?要是你飞去越南也行?随你挑。”
娃娃的身体随着出现的国家名而愈发的抖得厉害,他知道这意味的什么,这意味着他将永远无法回来,他会遭受比这里更痛苦更绝望的生活,他不再会有一条生路,只有死,才能让他解脱。
娃娃弓着背缩着,半晌过后轻轻的伸手拉了拉陈洲的裤脚,声音很低:“……求求你。”
陈洲抬起他的脸,看他眼睛水淋淋的,孤绝的看着他,认真的似乎是想从他的眼睛里获得一点微不足道的希望。
陈洲笑笑,“没用的……你看他都不救你,我也不会救你的,去那边学着乖一点,否则会非常惨的。”说完,他笑着揉了揉他的脸。
娃娃都知道,但他不敢想,他害怕,他身上挂着的伤很疼,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到了那儿,就会更疼。
陈洲戏弄的够了,摆摆手让人送他走。
娃娃看见他的手势,伸手抱住了他的腿,两只手用力的骨节泛白,他也不说话,就是满脸泪的看他。
陈洲挑着眉看眼前的这个小孩儿越来越绝望,他眼睛里的光泽逐渐暗了,仿佛一场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