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从小就是受法律的约束,在一个法制的社会自然不可能出来多少的暴力分子。既然自己不行乔瑾看看贺刑还是可以的。这个人纵横沙场那么多年。自然也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和经历。一个没忍住乔瑾就问了。贺刑看着乔瑾回忆了一下。然后把棋盘放好。
两个人又开始下棋,手里面拿着棋子缓缓的往下下了一个子,棋盘清晰可见。乔瑾伸手也下了一个,贺刑咳咳嗓子然后对着他缓缓的开口,一些当年的故事。
“当年我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自诩聪明过人,刚刚入军营就跟人家打了起来……”
乔瑾边下棋边听着贺刑讲故事,不过还真没看出来,在战场上稳重的大将军还有那么多有趣的故事。比如说给看不顺眼的上司的茶水里面放点土。或者在某个兄弟的口袋里面放一点姑娘家的小东西。还真是一个调皮的家伙。这调皮的程度和熊孩子有的一拼。乔瑾有的时候会被逗笑。但是他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贺刑总是盯着他。
看的让人不好意思。
不过也幸好没有注意,不然他可能一夜将会无眠。
贺刑输了一把,乔瑾有点得意。活动了一下有点酸痛的脖子。贺刑的手就突然嗯了上来,揉了揉乔瑾的脖子,然后想了想,实在是不是很想说,但是不得不说他该走了。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把。”
两个人不知道下了多长时间的棋子。现在这个时候总感觉不早了所以贺刑提出了要离开的念头。
两个人是真的觉得晚了。但是没想到不但是晚了还早了。
这个话看起来很矛盾但是其实1并没有。因为当乔瑾打开窗户的时候,外面的天。
亮了。
没想到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外面银装素裹分外妖娆。乔瑾看着外面的景色突然就生出一骨子冲动。乔瑾打开门没有批衣服,伸出手轻轻的用指尖碰了一下,被寒意冻了一个要去做。两个人到时都没有觉得困,大概这就是因为是年轻人的资本吧。有资本去撑着,有资本去玩去恼。
贺刑穿上了刚刚来的时候的厚重的衣服。清晨还是比较冷的。但是人心确实暖的。
乔瑾目送着贺刑离开,只看到了贺刑的背影。不过看到背影就挺好的。乔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念头。看着对方的远去。乔瑾的心理的感觉也是别样的。他还真的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奇怪了。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但是是这样好像又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这种关系一点也不让人讨厌。
那就这样下去好了。
乔瑾有点侥幸的想。
但是平静之所以是平静是因为他需要人来打破。而将会被打破的平静将伴随着越来越近得东祭到来。
乔瑾转头回去接着写自己的青词。他总感觉自从和贺刑聊了聊之后他的思路顿时就开阔了。原本他不是不会写。毕竟是现代的高材生,虽然古文难度增加但是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对于乔瑾来说,他还有一个巨大的外挂呢。
这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