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创口贴,他皱了皱眉,付荆那个白痴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你醒了?”凌好递给他一只藿香真气水,给自己也灌了一支,房间里都充斥着一股怪味儿,
秦醉默默地接过,没喝,清了清嗓,沙哑着开口,
“我要回家。”
凌好摸了摸他的脸蛋儿,“你中暑了,而且现在已经天黑了,今天不方便回去,乖乖躺在这,药喝了,睡一觉就好了。”强硬地把他按倒在床上,
秦醉被摸的愕然,倒是乖乖地躺了下去,这女人。。。和付荆到底是什么关系?
待床上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凌好才小心翼翼地拉上窗帘,
还是更喜欢付荆内个傻白甜。。。
付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干,他拽了拽自己的衬衫,站在地面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从脚底传来,
“嘶~”
像吃了芥末加薄荷,整个颅腔都通透了,大脑瞬间清醒,倒在床上看到了贴满创可贴的脚底,气得直想骂娘。
“醒了?”凌好回到房间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打滚的付荆。
付荆烦躁的揉了揉鸡窝一样的脑袋,倒在床上头埋在被子中间,闷闷地出声,
“脚疼~”
凌好将身后的轮椅拉了进来,将一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边。
付荆埋在充实着舒适与香气的棉被里等了半天,没听到凌好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凌好正坐在他不远处笑意盎然地望着他,脸上晒得有点黑,好看的不要不要的
“这轮椅是?”
“我爷爷的。”
“这衣服是?”
“我爷爷的。”
“咱爷爷他老人家?”
“死了。”
“。。。节哀”
付荆简单扫了一下折叠轮椅,躺在床上双手交叠于脑后翘着二郎腿。
“呃,轮椅的话只接受美国的罗斯科,日本的三贵或者德国的奥托博克,噢~当然国产互邦也ok。。。如果是衣服的话,随随便便来个阿玛尼好了。”
半个小时后,
付荆上身对襟白褂,下面黑色长裤,摇着手动轮椅,吃着馒头咸菜,
吃完饭,付荆不情不愿地跟着凌好出了院子,途中路过苞米地的时候,路边还有一个和他穿着一样衣服的卖瓜大叔,
大叔黝黑的脸庞,扇着扇子,看见他的时候还笑了笑,
“娃娃这衣裳和俺的真像。”
“快走快走。”付荆转过脸小声地催促凌好。
“就是俺穿着更好看些。”大叔乐呵呵地又说了一句。
“啥玩意儿?”给老子转回去!!
凌好仍是没让他回去,付荆纠结了一路,直至到了庄阿姨的院子,还在问“你说是我穿着好看还是他穿着好看?”
凌好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