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但也十分急切,
蒙古包外面突然像是有了细微的红光,中指摁了摁拇指的关节,面具后的双眼闪过一丝不耐烦,悄悄地退了出去。
“主人英明,敌军果然。。”宫宝也同样立在外面,深色镇定泰然,见他出来拱手低声说道,
巴汗墨德扯下自己脖颈上戴着的令牌,扔给鸡丁,径直大步走向自己的蒙古包
“我知道了,鸡丁带着十个暗卫守在这外面,保护好她,如果被察觉出了,就说是皇上派来的。宫宝过来。”
鸡丁双手捧着令牌单膝跪地,神情严肃“是。”
巴汗墨德换好衣服时外面红光大盛,马蹄声传来,地面有了轻微的震动,
“都通知下去了吗?”他拎起架子上的大刀看向宫宝,
“是,已经吩咐下面的各将领这几日要时刻警戒,不能放松,主人放心,此次防备周全,定会俘获敌军的。”
巴汗墨德点点头,如果这些将领之中没有那种拎不清的傻逼的话,
他冲到外面,翻身上马,看到了当前的战况,
虽说早有准备,但白日乘胜而归,夜晚的这个时候人们又最容易放松警惕,对方却精神抖擞,锐不可当。
他大喝一声,冲到了火光最为旺盛的包围圈,敌军不要命似的一拥而上,心中的欲。火无处可发,
刀狠狠地插·入对方的胸膛,一个用力,袍内胸膛出的绷带也一片湿糯,血又渗了出来。
蜂拥而至的敌人,触目可及的鲜血,还有马上杀红了眼的巴汗墨德,
凌好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掀开帘子向外看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番场景,马上的那个人,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嘶吼着要将对方撕成碎片、吞入腹中。
很难想象他会是当初那个目光纯善,仿若不染世事孩童的傻王爷,
大脑卡了一秒,凌好回神,栗子糕与玫瑰饼手持兵器,神情戒备地守在门口,
床边的蜡烛静静地燃着,几滴蜡油滑下来,落在桌子上,摇曳的烛光照得室内一片安宁,她敲敲隐隐作痛的头,舔舔干涩的嘴角,
“把我的东西拿来吧。”
“少主,万万不可,您的身体。。。”栗子糕十分不赞成地摇头,
“需要我再说一遍么?”凌好缩在棉被中,长闭了一下双眼,长长的睫毛也遮不住眼底深深的青色,颧骨高高凸起,脸色更加苍白,
凌好把自己紧紧地裹起来,只有一只手露在外面,接过玫瑰饼递过来的一叠长方形的小木板,有点儿像多米洛骨牌,这是原主用来占卜的工具,
接住的那一刻,灵魂仿佛被重击,心脏急促地跳了一下,
她无力地笑笑,指尖颤抖,好像更冷了一些。
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