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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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她却意外地还没少年有天赋。或者说,在所有明知虚假却还要作伪的事情上,她都是很没有天赋的。

    于是,每次装呻/吟,对她来说都是一次折磨,有时甚至要少年动手撩拨她,只是那样一来,撩拨之后假戏往往也就成了真,宝贵的时间又要浪费在床榻上。

    在这个囚牢一般的宫室里,他们有无数的时间来欢爱,却极少有时间清净地相处。

    所以,当身体的亲近已经无法满足时,他们反而更渴求起心灵的靠近。

    闹了一会儿,少年总算收敛了笑,两人终于又把一场“气韵未抓住,也算不得什么好画,就比如她画的这一幅,然而,这却又偏偏不是她能决定的。

    她能画的,也只有这样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