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医师,对不起,我没有实话实说,我不是她的表姊,我是她女朋友,我是她的伴侣。”她想起刚刚傅森讲过这个词。
医生理解地点了点头,让凯萝继续往下说,
“她的家人,我真的联络了,他们没有要过来。我、我们几个就是最在意她的人了。”她比了比艾明,当然她的意思还有小定。凯萝心里希望她的诚实,能让宽宏大量的医生原谅她稍早的谎言。
“好。我是想跟你们说,嗯…她还没醒过来。这些…让她的骨头都断掉的撞击力道,我们不知道对脑部是不是造成什么影响,虽然扫描显示没有太大问题才对…一般脑震荡的状况,就算病患清醒,还是要仔细观察至少72小时…更何况她现在昏迷。”医生一口气解释到这,他顿了一下,让凯萝不禁紧张地抓着艾明的手臂。
“我只是想…没有亲属在的情况下,如果需要开刀,或是做什么治疗…”医生迟疑着,像是自言自语,
“我来代表吧。费用我也都可以支付的,您觉得可以吗,医师?”凯萝马上跟他说。
刚刚就在附近的护士突然插嘴说:“这不是我们说可以、不可以的,法律都有规定的。”
凯萝皱起眉头,艾明也开口想说话,但医生先回覆了:“关系人的身份就可以了。好朋友、同居人什么的都可以。”他主要是转头跟那护士说,但也转过来跟她们点点头。
是的,傅律师在刚刚她们吃晚餐时有打来,她们已经仔细问过了。
他说医疗法上,有关手术或麻醉这些治疗的同意程序,依序就是问法定代理人、配偶、亲属及所谓的“关系人”。依他的解释,这关系人的范围很广,就算是好朋友或同事都算。虽然前提是前面应该比较优先,但瑞心的家人都不在场的情况下,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本来阿,你们若是去区公所注记过,会有一个‘伴侣’的身份,不过现在法律还没通过,这也不算是配偶,还是一样是‘关系人’而已。”傅森在电话里这么说,很好懂,虽然令人不大满意。
“你在这有曾经看到田瑞心的其它家属吗?”医师问那护士,她摇摇头,“是啦,而这两位小姐一直在,很明显,她们就是最在乎病患的人。而且本来关系人就是可以。”
凯萝感而开心对她笑着的眼睛?
后悔与不舍,又从隐型的炮台发射,轰一声将凯萝的整个胸膛打穿了。她踉跄地坐下,握着瑞心的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