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妇人知道你是四方门的叶修,那贱人的外甥。”
“舍妹体内的蛊是你下的?”叶修见她显然是做了准备的,便开门见山地问道。
“呵呵”那妇人怪笑着,眼里泛起泪光,“我若说不是呢?”
“那前辈为何引我们到这里?”秦流云缓缓问道,即使在这样窘迫的情况下,他依然温润如初。
“因为叶门主与叶小姐是那贱人的外甥,那贱人为了个臭男人六亲不认,背信弃义。”老妇人瞟了眼秦流云,乍一看觉得眼熟,“只有当面对质才能揭开她那张伪善的面皮。”
“前辈此话何解?”叶修隐隐不安。
“哼,你们是那贱人的亲人,自然偏信她,老妇人现在不说是因为人还没到齐,等该来的人来了,一切都会明了。”说完,转身出了牢房。
“老大,这老人家看来对我们没有恶意。”周岭嘴里塞着馒头,凑到萧鸣耳边轻轻说道。
“你又知道?”杨云柔见他嘴巴鼓鼓的,深怕他喷出来,一把拽回来。
“那当然,你瞧,她还专门给我们送了咸菜。”周岭举起包着咸菜的馒头给她看,大咬了一口,嘀咕,“这里环境还好,就是关着不自由。”
“呵呵”萧鸣闷闷笑道,不得不说,单细胞的家伙有时候真的像野兽一样敏锐,就像他身后的大个子。
“呵呵呵”周岭见萧鸣笑了,也跟着傻笑,笑完后问道:“老大你笑什么呀?”
“原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萧鸣咬了口馒头,推开他凑过来的脸,“觉得监牢很小而忍受不了的家伙,肯定是不自由的,因为正过着仰望铁杆的生活。真正的不自由,是在自己心里设下牢笼,正如那个老妇人。”
那个老妇人明显跟楚香芸有血海深仇,却没有立刻杀了叶修和叶婉。要么他们还另有用处,要么认为他们不会站在楚香芸那边。萧鸣瞟了眼叶修凝重的脸色,显然他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老大说得好深奥,不是很懂。”周岭苦恼的抓抓头发,末了又傻笑起来,骄傲的挺挺胸,冲杨云柔嘚瑟,“我听懂了老大夸我聪明,以后可不许再叫我白痴了。”
“白痴”杨云柔翻了个白眼,老大的话外音不是说之前你一直没脑子么,瞎嘚瑟个什么劲?
“哥”叶婉担忧的看着叶修,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
真相近在眼前,他们却踟躇,不敢掀开那层薄薄的面纱,因为预感到有什么万劫不复的事情将要发生。
叶修此刻脑子里面翻江倒海似的,五年前婉婉中毒正是小姨切的脉,也是她开药煎药,难不成那蛊虫正是那时候下的?不,不,不能这样武断,这样想恐怕中了那妇人的诡计,也许正是为了达成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才用言语暗示来误导他们。
小姨是娘唯一的妹妹,他们自小与她感情深厚。婉婉更是她看着长大的,她不可能会对婉婉下手。叶修安慰自己,可是不祥的预感却始终萦绕心头,挥散不去。
次日中午吃了午饭,众人围在一起聊着天,外面却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一群人朝牢房走来,脚步声由远而近。
“老妖怪,快放开我,我娘不会放过你的?若是让我娘知道了,一定将你大卸八块,丢去喂毒物。”小姑娘哇哇叫道,有点耳熟。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那贱人的女儿果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