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刻,你是只想着一个人的,别人我不管,只要你也在意我,我就心满意足。知道吗?从前抱完你,你总是急着想躲开我,对你的思慕都变成煎熬,所以我才会每次都那样折腾你,想让你也知道我是在意你的。你不知道欺负你得时候我有多愉快,给你满足跟痛楚的都是我,让你再想不了别的人。
啊啊、不要再讲,我我、我……非天的脸已经烫红,他伸手摀住原薰的嘴巴,尴尬不已。不要再讲了。不要讲出来,我知道就好。
原薰伸舌舔了非天手心,吓得他又缩回手,原薰闹着非天让他放轻松,两个人像孩子般的在床间嬉闹起来。衣着凌乱,长发垂散,非天伸出手抚上原薰的颊,额抵着额叹道:还好你在,不然我真的以为会找你很久,其实我很怕要花一辈子找你,更怕一辈子都因为寻不得而想着你。
那我真希望你想着我一辈子。呵。原薰执起非天触上鬓发的手,浅浅吻上。傻瓜。我们默契这样好,你一定寻得着我,瞧,年还没过完你就发现我了不是?你这麻烦家伙,此生碰上一个也不枉我走这麽一遭啦。
……呐,我们明天去悉海寺。
又要拜?
还愿。非天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苍白的胸膛,敏感的乳尖早起挺起,他赧颜道:你是大夫,帮我瞧还有哪里该整治的?
嗯唔。原薰故作困扰的蹙眉说:气色不够好,我给你补补气。
怎麽个补法?
你看着。
究竟搞什麽名堂?
躺好。两个人胡乱应话,谁也不明白自己乱扯些什麽,挂在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变少,屋里的热度却没降过,反而越来越热。原薰倾上前吻住青年,双手掐揉着他胸前粉色突起,带着痛的兴奋令非天吐息紊乱,不觉眉心皱起。
下次……非天推开原薰,避过吻,嗔怨:下次不要喝这样呛的酒啦。
不然我喝什麽好?
唔嗯……酿别的酒,水果或花……别喝那种浓呛的……嗯呃……原薰握住非天的脆弱,惹得他绷紧身子。原薰不知从床底下取了什麽,非天躺卧着没瞧仔细,只觉得有根乾燥略微粗糙的东西进到後庭,他惊得低呼:啊嗯、你放什麽进来、臭大夫!
参片。原薰认真的塞着药材给非天进补,非天看不到原薰的动作,只觉私密部位的动静因而更加敏感,他扭着腰想躲,原薰却将他的腿架开,拉起一脚露出渐湿的穴口:非天的小嘴,变得这样红润可爱了。
变态!不要这样弄、拿啊……拿出……来……
是你说酿别的,又叫我替你整治。原薰按捺不住想欺负非天的冲动,习惯是可怕的,他本就爱这样逗非天,何况呜咽哀求、可怜惹人的非天,平常是见不着的,唯有此刻……
四周弥漫着药材和淡腥的微妙气味,非天晓得那是怎麽回事,羞耻得不敢去看,然而还没能休息够,原薰便撑高他的腰臀,戏谑的笑说:那就应你要求,给你取出来。原薰将他下身往上撑高,让非天看到自己的性器可怜的颤抖,泌出晶莹的液体,在原薰面前已然羞红啜泣小穴被塞了些或粗或细的长长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