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另一侧的原薰。
爵……非天有些慌,玉名爵的手滑进他的衣里,不着痕迹的扯下非天的衣裤,光是想像被子下的非天半是赤裸的模样,玉名爵感到更加的兴奋,身下物事已然炽热硬起。非天按住游移到自己腿间的那只手,咬着牙瞟他,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恼道:别闹,薰也在的,这、这里是佛门清净地,怎能……
玉名爵虽然没干过什麽骇俗惊世的恶事,但亦从未自诩正派,哪管什麽神佛了。就算是神佛也无法阻止他疼爱眼前这个迷人的家伙,於是他用惑人的笑低声回他:非天忍着些,就不会吵到别人了。
呀……非天连忙摀住嘴巴,差点发出声音。玉名爵爱怜不已的抚弄非天的分身,并一次次的汲取非天嘴里的津液,非天抵不住他如此温存轻柔,觉得身下微湿,隔了一层单薄的衣料,湿意渗过去濡染着玉名爵的手心。
玉名爵满意的揉按非天的双囊,非天蹙眉,压抑不哼出声来,被玉名爵吻着,就此沦陷。玉名爵将手移进了非天裤里,大掌按着他腿根,慢慢的拓软非天的私秘处,非天喘息紊乱又不敢出声,憋得胸口微微闷疼,既想快点结束,又舍不得停止令人沉迷的欢愉。
非天知道自己身後渴望被填满,那里正在黑暗里微微轻喘着要谁来疼宠,玉名爵挨得更近,两人几乎快叠在一起,非天将腿跨到了玉名爵脚上,让彼此能紧贴在一起,玉名爵更容易托着他的臀,在可怜的肉穴里抠弄。
唔、嗯,爵,我快受不、受不了。非天埋首在他胸前,努力忍住呻吟。玉名爵觉得他这般可怜的样子快狠狠的撩起某种深藏的嗜虐欲,他是想疼非天,但也想看到不一样的非天,眸光闪过一道微寒的波光,长指带些恶意的拨弄穴口和肉壁,给予强烈的刺况用如此软腻的语气抱怨,听来简直是撒娇。
非天咬着唇角,蹙起秀气的眉,似疼似欢的含住玉名爵的阳物,好像在偷情般的刺激气氛下,原本紧窒的穴口更容易被搅软、湿滑,玉名爵刻意的吻着非天的锁骨弄出水渍声,非天有些慌,责难的睨他,不过毫无威胁,反而让玉名爵突然用力往上顶──啊……非天忍不住哀了声,快要羞窘得落泪。
如此神秘鬼祟的气氛委实将两人的欲望燃至高点,但无法发泄,太过压抑。非天觉得好像怎样都到不了终点,抵在玉名爵和自己腹间的性器半硬着,却只能泌出透明的稠水,再这样好像要将人逼疯了。
怎麽撇下我就顾着自己爽了?原薰的声音忽然从非天後方响起,非天大惊,棉被让原薰掀开,腋窝被原薰架着往後拉,呈仰躺在原薰怀里的姿势。原薰瞄了眼那副春意浓浓的光景,痞笑着咋了声,道:真是一点都不能不防着师弟你。
玉名爵没想到原薰能维持像是熟睡的气息醒来靠近他们,委实诧异,但仅是一瞬,随即冷静的坐起来,扣着非天的双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