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尘清道长?”
听声,穿着稳重些的那人抬起头。
起身,然后掸了掸有些褶皱的道服。
一脸微笑“正是贫道。”
趁着说话的空挡,那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苏文修。
心里不知在想着什么,做了什么打算。
“道长可否借一步说话。”
说着,江若芸还往还坐在石桌那里的人。
尘清语气轻轻道“岚儿,你先回禅房休息吧。”
被他叫做岚儿的人这才起身,向他点点头,分别从苏文修和江若芸身边走过。
不知为何,苏文修在他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有些莫名的熟悉。只可惜,这个被叫做岚儿的人脸上蒙着一层面纱,不能看到他的面容。
江若芸在岚儿的身影走出视线之后,看似不经意问起“不知这位公子是何许人也,为何要蒙上一层面纱。”
尘清笑笑,坐会自己的位置。
“江夫人,苏公子请坐。”
“不瞒江夫人,这位小公子,是贫道下山之时偶然搭救的。只可惜,姣好俊容给毁了。”尘清叹气道。
江若芸婉言“唉,只能说这公子和我小儿子一样命苦罢了。”
尘清问道“不知,江夫人来我这道观有何要事。看苏公子也不像患有何恶疾。”
江若芸看了一眼苏文修。
“前些日子,小儿曾和道长一样搭救了一位小公子。”
尘清不动声色惊讶地看了一眼苏文修,然后将目光又移回江若芸这里,听她字句道来。
江若芸几乎没带歇息地对着尘清吧啦半天,全程尘清表面听她说,半截就已经明白了些什么。
江若芸讲完事情原委,尘清倒了一杯茶给她润口。
“那不知江夫人找贫道的目的为何?”
江若芸轻抿了一口茶,坐的端端正正道“不知是不是小儿受了什么不好的影响,想请道长给做一场驱邪法事。”
江若芸此话一出,坐在旁边半天的苏文修噌地站了起来。“娘亲,孩儿身体不适,就先告辞了。”
江若芸也急切地站起来喊道“你给我站住!”
苏文修很听话地站在那里,但是却没有转身把目光面向他们。
“母亲还有何事?”
江若芸平复了一下情绪,克制自己不要和他着急。否则一切就都白费了。
“文修!母亲也是为你好。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这个为人母亲的怎么放心,怎么装作一副看不见无所谓的样子。就算我这个当母亲的恳求你,清醒吧别再执迷了。”
苏文修越听越是想要反驳,最后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母亲!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可是岚若他没错,错的是我。我当初就不该让他一个人,如今他一个人也不知在哪里可还安好。你让孩儿怎么放的下他,您把他当做迷惑人心的妖人。可是他在孩儿身边时可有煽风点火,做出不利于孩儿的事。”
江若芸“可是。。。”
“母亲,您就放他一条生路吧,就当也放我一条生路吧。”
听